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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脸连忙跪下,几近声嘶力竭,“娘娘,这是有人害臣妾啊!皇后娘娘!臣妾是断断不敢这般做的啊!请娘娘明察!”

    这时,外面的太监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这喊声刚落,便见皇帝跨门而入。

    景帝近日身子不适,清减了几分,倒是容颜依旧,就凭相貌,也是足以让人倾心的。众人皆是连忙上前请安,皇帝发了话,都又才起身。

    “我听李全说,嘉贵人在你这儿告了奕宁一状,是怎么回事?”皇帝侧过脸,对着皇后提了一句。

    “回禀皇上,嘉贵人今日带了两名宫女,其中一位是贤妃宫里的奴婢,说是受了贤妃的命朝她平日煎药的药罐上涂了些药汁,致她身子损伤无法生育。”皇后微微低头言道。

    景帝听罢,又淡淡地问道,“那个奴婢呢?”

    “方才那奴婢禀告完事实,便撞墙而死。臣妾觉着不吉利,便叫人抬出去收拾了。”

    景帝点点头,随手指着江太医,有些疑道,“这是江太医?”

    “启禀皇上,正是微臣。”

    皇后这又把刚刚的事又说了一遍,皇帝听完也叫人瞧不出个神色来。嘉贵人几番想开口,倒是没有说。

    这会儿反倒又清楚过来了。奕宁心中言道。

    过了一会,皇上才言道,面色平平,但无端让人有几分冷颤,“嘉贵人,你可有话要说。”

    嘉贵人不复刚才那副模样,现下端得倒是一派可怜的女儿模样,她双眼裹泪,好一幅凄楚可怜,“回禀皇上,这江太医定是受了什么人指示才说出这番话来啊。但臣妾宫里的贴身宫女太监们都能作证,是抓着了翠月在臣妾的药罐里涂抹药汁啊!”

    “那好,就让慎刑司的人都问一问罢。”皇帝轻飘飘地落了一句话,然后吹了吹茶。

    嘉贵人当即眼睛通红,进了慎刑司审问,少说她的贴身宫女太监也得去半条命,索性她进宫日子短,还做不成些什么来,大抵也审问不出事吗。眼见着皇帝心意已决,也不敢说些什么。

    但她心里无端地不安。进了慎刑司,就怕屈打成招。她又忍不住望了一眼皇帝,却瞧见皇帝眼神落在奕宁身上,沉重又缠绵。当下喉头苦涩。

    皇帝短短地和皇后说了两句,便一幅疲乏的模样。

    “皇上近日这般疲乏,恰逢臣妾前几日得了个制香的方子,能够凝神静气,臣妾试用过几日,觉得养神的很,不如皇上来臣妾这试试?”皇后温言道。

    “你一向眠浅,朕这一去,恐怕搅得你这几日的精神又不好了,等你再养几日,朕再去。”皇帝握了握皇后的手,面容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奕宁喝了一口茶水,只觉得苦涩难当,心头嗤笑自己贱骨头,看了这么些年居然还习惯不了。

    没过一会,慎刑司的嬷嬷便来禀告说,嘉贵人的贴身丫鬟芳云招了,说是嘉贵人妒恨贤妃,串通了贤妃宫里的翠月,要将贤妃一举扳倒。

    嘉贵人满脸的不相信,滚滚泪珠花了她的妆也不知道,竟双膝跪下朝皇帝爬过去,“皇上,臣妾没有啊,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啊,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啊皇上”

    皇帝笑了一声,道,“你说奕宁害你,你带了的一大帮子人倒是没一个说实话的。现在你又说有人害你,我问问你,这又是何人要害你?”

    嘉贵人呼吸地急促,现在才觉察到自己被人设了个局,而且是那最浅显粗短的局,可惜自己脑子不清,真叫人套了进去,只低低啜泣道,“臣妾自知疑点甚重,无法求得皇上信任,但今日之事的确非臣妾谋划所为,只求皇上看见过往情面上,不要推求臣妾家人。”

    “皇上,”奕宁开口了,他恭敬地跪下,“虽嘉贵人犯下如此大错,念她是年纪轻轻损伤了身子,乱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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