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汶的手腕被攥得很疼,但他连眉毛都没敢皱一下,因为他竟然感到主人攥着他手腕的手在微微发抖,他只能尽量放轻声音问道:“您怎么了?”
沈归海有些失焦的瞳孔突然就凝聚到一点,似乎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紧紧盯着眼前的人,一字一字道:“方汶,你是属于我的,对吗?”
方汶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的用力点头,他隐隐能感觉到,主人不是在愤怒,主人是在害怕!
沈归海深深的喘息着,他想松开手,却发现自己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右手,那手僵硬的就像是关节都锈住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用左手一根根的掰开右手的手指,在方汶越发的不安中,沉声道:“你跟我来。”
方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默默的跟着沈归海。
手腕上还有着隐隐的痛感,刚刚主人一根根掰开手指的画面在眼前挥之不去,他觉得心疼,疼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但他怎样也没想到,主人竟然把他带到了主母死去的那个小楼。
这里自主母死后,就被封上了。就算不封上,也没有人会来这里。
小楼里收拾的很干净,几乎看不出有人曾经住过的痕迹。方汶知道主母之前一直是住在二楼的,可他却不知道,这小楼竟然还有地下室。
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在一扇门后面,在他的印象里,地下室都是阴阴冷冷的,但他现在所处的空间虽然没有窗户,却是温暖明亮的,显然有着很好的通风空调系统,就算是居住都没问题。他猜这地下室可能就是当初伺候主母的奴才们居住的地方。
然后,沈归海便带着他进到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一进门,方汶就僵住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里竟然被他的主人改造成了一间调教室!这才几天的时间,他都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弄的。
沈归海等方汶进到房间里,便将门反锁上。方汶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听到房门反锁的声音并没有感到害怕,只是回头看向正一步步走向自己的主人,跪了下去。
他能感觉到主人在压抑着什么,他也不知道主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带他来这里,他只知道,他的主人不对劲,他必须回应他的主人。
沈归海在方汶身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只属于自己的奴隶,缓缓道:“方汶,你是我的奴隶,对吗?”
“是的,主人。”
“你是只属于我的奴隶,对吗?”
“是,主人。”
“那么,不管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方汶的呼吸微微一顿,他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他下意识抬起头,看向沈归海,却看到了主人眼中深藏的不安,心更疼了。他为自己这短暂的犹豫感到后悔,便越发的虔诚,他甚至俯身亲吻了主人的鞋尖,才再次回望:“是的,主人。”
沈归海的呼吸重了一下,他紧紧盯着方汶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出一丝一毫的勉强,但是没有。他将手指插入奴隶的头发,摩挲了一会,突然收紧手中的力道,有些焦躁:“方汶,你可想好了,我要对你做的,你未必承受的了。你现在,还有拒绝的机会。”
方汶觉得头皮很疼,但他心里却反而平静下来了。如果主人能在他身上把这些日子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那不管主人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主人,方汶是您的,永远是您的,不管您相对方汶做什么,方汶都不会拒绝的。”
沈归海定定的看着方汶,竟然再次问道:“你确定?”
“我确定。” 方汶知道,主人要做的,大概真的是他难以承受的,但他愿意。主人在这么不安的时候,还会记得给他拒绝的机会,这就够了,他什么都能忍。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焦躁的情绪似乎被方汶的话抚平了一些。他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