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雀儿们早早地就飞到竹屋屋檐上蹦蹦跳跳,用自己清脆的鸣叫声向屋里的人讨要些吃食
李舟漾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了,依恋地在柔软的怀里蹭了蹭不肯睁眼,好久没有睡过这样安稳的觉了,就是这枕头怎么有些单薄?他圈着的腰太过纤细,清淡的体香也十分陌生
“啊!”他一下放开圈在和颐腰上的手,面色逐渐升温,支支吾吾道“你…你不是…男人吗”救他竟然是个女人吗?!李舟漾瞪大了眼看着和颐胸前白色亵衣包裹着的柔软乳肉,又看了看和颐修长脖子上不太明显的喉结,开始疑惑了
“嗯?”和颐坐起身,当着李舟漾的面整理好昨晚被他蹭乱的衣服,李舟漾看着和颐不经意露出的乳肉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但见和颐一副正经的模样就默默咽下自己的好奇心,“哦,没…没什么”李舟漾又躺了下去,试着动了动自己刚接上骨的腿
“别乱动”和颐拍拍他不安分的腿,推门出去喂鸟了。李舟漾透过窗默默看着他抓了把干玉米粒出去喂鸟,穿上白丝绸衣的和颐比他之前见的更不似真人,只是不知为何胸前乳肉又平坦了下去,柔软肥嫩的乳肉被束缚着,很不舒服吧,肯定都红了……
李舟漾突然闭上眼,被李绍泽那个狗东西断了腿踢下崖的仇还没报呢,这次他命大这样都还没有死成定能打得李绍泽一个措手不及,他可不能便宜了那个狗东西让他如愿以偿地登上位,没有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在深山老林里养伤的日子是无聊的,李舟漾躺的花都谢了了和颐才让他下床走动,他扶着墙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却被门前卧的一只吊睛白虎给吓了一跳
他吞了口口水,手摸上腰间的弯月,自己腿没断的时候说不定还能一战,实在不行还能跑啊,可现在腿断了就有挨打的份了。先发制人一直都是李舟漾的准则,但跟老虎比敏捷度,他惜命,他不敢
“小白”和颐的声音从院里传来,李舟漾见这白虎站了起来立马提起内力打算开干,可人家白虎理都不理他,直接绕过他跑到后院了
?李舟漾傻了,和颐刚才喊的小白,不会就是这老虎吧?他墙也不扶了连忙跟在白虎屁股后面去了后院,看见和颐亲昵地揉了揉那老虎庞大的身躯,还说“快回去吧”,白虎蹭蹭和颐的腰很是听话地钻进林子走了
和颐转身看见呆愣在一旁的李舟漾,走上前去问“怎么呆了?”李舟漾张了张嘴,却是吐了一大口黑血出来,自己这是被震惊到吐血了吗,不可能吧
“毒发了”和颐探了探脉,发现毒素已经顺着血循环攻进心脏了,“我中毒了?”李舟漾一脸迷茫,和颐见状,背着手说道“你可知噬心残?得了此毒之人半年之内必将心残致死,这种毒已经绝迹很久了,没想到我会在你身上再次见到”
李舟漾很快接受了现实,他慢吞吞地抹去唇上黑血,问“还有救吗?”和颐站在门前说“找到月现花就有救,可月现花太难找了,五十年的花期只在月圆之夜盛开,太阳一升起就凋落……”
李舟漾笑道“那我还是有可能的”他见和颐推开门慌忙又问“你去哪”和颐留下一句“去找花”衣角翻飞,就在门口消失了
“我又何德何能呢……”李舟漾苦笑,竟然开始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和颐的好了,明明自己最开始是想杀了他灭口的,他还对自己这样尽心尽力…………
是夜,和颐跟着一只体型稍小的雀鹰攀上山崖,在陡峭险峻的悬崖绝壁上发现了一枝含苞欲放的月现花,可花枝上缠了只通体泛红的巨蟒。他知道,这蛇是在守护月现花,可今天这花,他夺定了
李舟漾坐在窗前望着天上那轮圆月,山里的月比皇宫的好看多了,周围的星忽闪忽闪的,发着干净而纯粹的微光。虽然住在这样已经几个月了,但真正有空闲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