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叶,是以通向贺家的大道是一尘不染的。他终于走到了贺家门口,早有人候着给他开了门,宅内来往的人屏声静气,比往日还要沉寂几分,李叔过来接他手里的包,贺从江皱眉避开,李叔愣了愣垂下手,低声说:“老爷子在书房等您。”
他应了一声,先把包放回卧室,换了身衣服洗净手,才走到二楼的书房,敲响房门。
“进来。”贺文清冰冷的声音从门后响起。
贺从江站在门口,恭顺地喊了一声:“爷爷。”
贺文清执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字,旁边放着他一贯临摹的碑帖,贺从江把门掩上,他才不疾不徐地开口:“胆子越来越大了,学会搬外人出来了。”
此话一出,贺从江当即跪在地上:“绝对没有,爷爷,当天是俞重星提议去外地,我不好直接拒绝,给您打电话是希望您回绝她。”
“哦?是我没有领会你的意思了?”贺文清把毛笔搁在笔山上,如炬的厉目朝他视过来,贺从江不敢回答似地垂首跪着。
贺文清在他脸上端详良久,贺从江的膝盖开始发麻的时候,才嗤笑一声让他站起来:“还是那副无能的样子,和你窝囊的爹一样,是我高看你了。”
贺从江只唯唯点头,似乎能穿透他的审视目光在嘴上滞留一瞬,忽然化为哂笑:“好歹有点用处。”随后竟揭过此事,让他尽快返校,只在离开的时候沉声命他日后把与俞重星有关的联系及时汇报,贺从江一一应下。
卧室里从学校带回来的衣物已经洗净叠好,他把东西一样一样收回行李箱,最后还是站到浴室,巨大的镜子前,唇角异于往常的血色一览无余,贺从江抚了一下,俞重星唇舌的触感还历历在目。
晚自习俞重星果然到了学校,但却没在班里呆多长时间,课间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贺从江收到俞重星的消息,让他到社团活动部。
多媒体楼只有第一层是亮着灯光的,其余的教室全都熄了灯,黑黢黢的,他推开门,里面只坐了俞重星一个人,手边放着一个背包,贺从江走过去才发现,那里刚好处在走廊的监控死角里。
俞重星把包递给他:“本来想放晚自习的时候给你,又担心人多眼杂,只好找个机会叫你出来了,除了上午的药以外,又多买了几种,里面有处方,你看着吃。”
他接过去,感觉手里沉甸甸的,并不打开看,俞重星也不意外,笑着说起另外的话题:“刚刚给陈奕清看了我们的策划,她觉得可以直接进行下一步的调研了。”
贺从江记起昨天在咖啡馆填写的表单,心浮气躁坐立难安之下连基本信息都没有细看,恐怕是俞重星拿回去又改了一遍才上交。说话间这人的手又不安分地伸进衣摆里,他也不抗拒,任她的掌根在小腹按摩着,倒是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似乎只是在舒缓他紧绷的肌肉一般。
“昨天进得太多了,没顾忌你第一次,肚子里面难不难受?”
贺从江眼皮一掀,只觉得胀痛又泛上来:“做的时候不考虑,现在想起来有什么用?”
俞重星碰了个软钉子,掌下继续揉着:“这不是看你叫得太爽,没舍得停么?”
耳根瞬间发红,他像是要争辩一样转头,却对上俞重星覆上来的嘴唇,过了一会儿,才有些惶然地拒绝出声:“现在还不行。”
俞重星深黑的眼看他,哑然失笑:“我知道,难不成你以为我要在这里做吗?”
他不回答,俞重星也不再逗他,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单子展示给他看:“别生气了,贺大少爷,给你开的假条,要是这两天难受就用这个请假吧。”
晚自习结束,贺从江回到宿舍,他拉开俞重星给他的背包,除了药物以外,还有不少润滑剂和几件穿戴式道具,其中就有昨晚用过的东西,他盯着这些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