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小时假阳具不出来,才同意他。
度过了漫长的半个小时,贺从江浑身颤抖地瘫软在床,俞重星戴好东西正面插进来。
先前为了散去卧房靡的气味,窗子被打开了一半,寒风推着厚重的窗帘吹进来,没有遮蔽的肌肤涌起一阵阵细小的战栗,却在肉体交缠之中丧失了对温度的感知。
贺从江枕在酒店厚软蓬松的枕头上,俞重星跟他紧紧贴合着,他的身体随着她的每一次进入而摇动颤抖。或许是他被情欲浸透的眼里显出了哀恳,使俞重星每每刁钻地弄到深处。
他的手指痉挛着攀附对方的脖颈,暧昧的灯火在他的视线中摇摇欲坠,如在颠簸梦中。凉意蔓延在她料峭的眉眼,他的心中充满了冰冷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