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萧大帅走到那神秘的金屋藏娇的书房前,萧轶似乎不想让其他人看见男人,一把推开副官,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
一进门,萧轶已经烧成了酡红色,却还在邪魅一笑,“呦……还在这儿等着呢?呵呵……谅你也不敢跑。”
男人见他摇摇晃晃,一把扶住他,似乎闻到了一身的酒气和胭脂味,脸色一沉,“你喝酒了?”
“呵呵……我不光喝了酒……嗝……还喝的花酒……”
男人是那种非常传统正派的男人,脸瞬间黑下来。甚至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喝醉的萧轶却毫不知情,他还在叫嚣,一会让男人伺候他,一会又说还是女人好。
男人终于被激怒了,猛地起身,想要离开。
萧轶一下就慌了,从后面一把抱住男人,高热难受的身体微微颤抖。
“你敢走!……我就……杀了你的表弟……”
没等萧轶说完,男人怒火中烧地掰他的手。
萧轶也是倔,死握着不放,最后彻底没了力气,终于崩溃道,“别走……”
男人听到那从未有过的脆弱声调,心中一震,萧大帅也彻底蔫了,虚弱地瘫在男人脚边。
萧轶被男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萧轶全程死死抓着男人的大手,许久,才艰难地抬起眼,看男人还在,嘟囔了句大黑狗。
男人无语,但他还是用屋子里存的名贵洋酒为萧大帅退烧,俊逸霸气的萧大帅全身光溜溜地趴床上,被男人用酒擦了个遍,期间,擦到大腿根,萧轶还扭了几下道,“别干了……真把我当免费鸡干……”
“……”
等周身擦拭一遍,男人用被子捂好萧轶,哪知萧轶还不安生,嘟囔着冷。
男人犹豫片刻,俯下身,搓揉他冰冷的手脚。
这一幕似乎有些熟悉,就好似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搓揉着一个人冰冷的身体,男人心中竟有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萧轶睁开眼,看着男人细心的模样,神情变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很享受这种陌生的甜蜜感。
过了片刻,男人脱去外套,坐在高贵的萧大帅床边,将他的手脚塞进被子里。
萧轶却别扭道,“不行……太冷了……你……你也进来……看什么!……要不是你……本大帅能生病吗?”
男人咬咬牙掀开被子,躺在发烧的萧大帅身边。
萧大帅不自觉地往男人身边凑了凑,靠着男人雄壮火热的雄躯,竟莫名地脸红心跳,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就是想贴近男人。
最后,大帅靠在男人坚实宽阔的怀里,莫名安心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萧大帅发现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睡着,俊脸一红。
但他一病好了就翻脸无情,推开男人,穿好衣服后,冷淡道,“嗯,我还有公事,今晚就不回来了。”
哪知,没等萧大帅使出若即若离渣男这招,男人就道,“放我自由。”
“自由?呵呵,凭什么?”
“凭着我把命给你。”男人正色道,“我做你的部下。”
萧轶眼珠子一转,竟也觉得不错,便叫来心腹副官。
王副官听说萧轶想让自己金屋藏娇的宝贝当兵做手下。一时差点笑出声,等看见高大勇猛,比大帅都高一头的男人时,彻底惊呆了。
大帅的口味果然独树一帜。
男人做了萧轶的贴身士官,负责照顾大帅的饮食起居。
萧轶虽然平日里嚣张跋扈,但好歹是将门之子,有决策,有胆识,改革果断。
当然萧轶还是有军阀的那套陋习,总喜欢去听漂亮小戏子唱戏,见西洋舞。
尤其最喜欢带着男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