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着迷地抱着奴隶的脖颈,大腿夹紧那伤痕累累的熊腰,他的薄唇更是急切地吻着奴隶坚实的厚唇,迷乱地舔吻着他嘴角的伤口。
此时的萧昱当真化身最骚最浪的婊子,任由奴隶唯一完好的赤黑巨物在他臀瓣间疯狂进出,巨根上沾满了白沫汁,渐渐的,地面都变成了水泊,俩人的双腿小腹光亮的宛如涂了油膏。
萧昱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那白皙的身体病态的缠抱着那满身鞭痕的魁梧奴隶,仿佛献祭般的奉献出自己最私密荡的宝器,一遍一遍吞入那整根巨屌,直到萧昱又一次高潮,这一次,他哭喊着搂紧奴隶,竟贴着他耳朵道,“啊……进来……贱奴……求你……进来……”
不等奴隶回答,萧昱又急切地吻住他干裂的唇,咽呜道,“嗯……贱奴……唔唔……”
做到最后,萧昱第十次泻身在奴隶身上,满身汗水和奴隶的血,胸口激烈起伏,那最脆弱薄弱的脖颈靠在奴隶的肩膀上,萧昱的四肢好似抽了筋骨似的,绵软无力,喘息道,“本王……知道你恨我……你若恨我……就趁现在杀了我……没人知道……”
奴隶沉默不语,萧昱却将他抱得更紧。
“错过这次……你再无机会了……”
直到最后,遍体鳞伤的奴隶都没有动手,他摇摇欲坠地抱起了萧昱,将他放在床上,随后满身是血地走了出去。
萧昱则闭上眼,俊逸的脸因为极度痛楚微微扭曲,他平生,竟第一次觉得后悔。
三日后,掌事的女将惊喜的发现,北棠王终于不再沉溺“女色”,他整日在练兵场督军,竟连王府都不回了。
看样子这个妖艳贱货的侧王妃终于失宠了!
女将还得知,几日前,府里来了不少御医,似是偷偷摸摸给谁瞧病,还让丫鬟们连夜熬药,但没一个丫鬟知道侧王妃得了什么病,毕竟她们连王妃的面儿都没见过。
女将估摸着莫不是侧王妃跟性情暴戾的大将军床事太激烈,伤了身子了吧。
女将翻了个白眼,哼!真是个浪荡的骚货。
神秘莫测的侧王妃从始至终都呆在宫内,餐食让宫女放在外头,没有一个人见过“她”的容貌。
女将对这个侧王妃是越发好奇,也越发深恶痛绝。
她与副将道,自从那妖女进了王府,大将军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魂不守舍,都许久未与自己说话了!哼!一个以色侍主的侧妃罢了,难道还抵得过她这么个战功赫赫的女将军!
副将道,“那赵家庶女未出阁就是出了名的浪荡货,勾搭了多少达官显贵,不然怎会艳名在外。那妖女估计懂什么狐媚妖术,将大将军迷得失了魂吧。”
女将是越想越气,想着大将军的一世英名怎能毁在这贱女人手上。
女将当即气势汹汹地闯入侧王妃的宫院,这宫苑里没有守卫,甚至连服侍的侍女都极少。
于是,女将在一轮明月下,在江南风情的听风亭中,看见了一个孤独的身影。
女将以为是那妖媚惑主的侧王妃,冷笑着爬上去,哪知道,眼前竟是一个穿着朴素高壮黝黑的男子,他手中似乎藏着什么东西,看见有人来了,将东西藏好,神情木讷冷漠。
女将好奇道,“你是何人?”
男子跪于地上,低声道,“小人是家奴。”
“家奴?你是赵家家奴?”
“是。”
女将心里又生出几分警惕,一般嫁人,都是带贴身丫鬟,哪有带家奴的,且看这男子身形壮硕,五官异域分明,瞧着倒也有几分俊朗,莫非是那个赵家庶女背着王爷偷养的野男人!
女将又问,“你家主子呢?”
“在府上。”
“侧王妃回赵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