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只手在抚摸着她的身体。
无数根狰狞的性器正在她身上蹭弄。
无数条舌头在她身上舔舐。
手,手,性器,手,性器,舌头,舌头
她的乳头被手拉拽着,被龟头拨弄着,花核被揉捏着、弹弄着,阴唇也被强行掰开供人观赏玩弄,几条湿漉漉的舌头同时进出着,带出的立刻被争抢着舔尽。
不不要
过量的刺激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要尖叫,刚刚张开嘴巴却被两根手指趁机插入,肆无忌惮地夹着软舌把玩,见状马上又有另外两根手指见缝插针地伸入口腔,模仿性交姿势在她的口里抽插,她只能从喉咙里吐出痛苦的呜咽。无法合拢的嘴角可耻地流下涎水,立刻又被伸过来的舌头舔走。
这是哪?
为什么?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听见笑声、喊声、说话声、舔舐声、喘息声、心跳声,所有的声音揉合在一起,混合成巨大的噪音,淹没了她的五感,她就在声音的漩涡里旋转。扭曲的肉体从眼前消失了,全身各处传来的刺激模糊了,她感到眼前一片模糊,她只觉得自己在旋转、世界在旋转,一切都在旋转。
我不要。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她无助地扬起头,被手指送上高潮的身子因恐惧和情潮而颤抖。她看见恶魔倒置的微笑,似是嘲笑,又竟像是哀悼。
求求你,就算是恶魔也好。
救救我。
救救我。
求你。
模糊的视线中,她好像看见恶魔的雕像笑容变了。空气扭曲出微不可察的波纹,似乎有个熟悉的声音破空而来,半是怜爱半是引诱地问她。
我是谁?乖孩子,叫出我的名字,你马上就可以解脱了。
是幻觉吗?
伊熙尔的大脑迟钝地想着。
你是谁?
我不知道。
她茫然地看着他,眼里流出泪水。
不管你是谁,求求你,救救我。
我是谁?好孩子,好好想一想,我是谁?那声音再次用甜蜜的嗓音诱哄道。
你是谁?
不要,不要插进来!
我想,我想,你是,你是
即将被插入的恐慌让伊熙尔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强行回忆不应被触及的记忆给大脑带来剧烈的疼痛,伊熙尔眼前一阵阵发黑。海量的信息从以快得令人捕捉不到的速度在脑中飞速闪过,一个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碰!
所有的声音和动作,都在一瞬间停止了。
你们在做什么?
大门被用暴力打开,一个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正站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上,他的脸潜在黑暗之中,半边身子却被冰冷的月光打亮。他的一只手半搭在楼梯扶手上,姿态举止无一处不显得矜贵从容。
听到声音,伊熙尔虚弱地睁开眼睛。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也猜不到他的身份,但还是挣扎着向他伸手,像濒死的夜莺发出最后一声啼鸣。
求您求您,救救我
她气若游丝的恳求微微打着颤,失血与过多的惊吓让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而那些刚刚在她身上作乱的吸血鬼此刻都跪了下去,头埋得极低,根本不敢与来人对视。
他们本以为大公对精灵毫无兴趣,便私自开了筵宴,大公历来也从不分一杯羹,最多是在一旁盯着他们不要把人玩得太惨。可今天一阵什么风把这一位吹来了?他们心里直犯嘀咕,大公平静的询问,他们却一句话也不敢回答。
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的吸血鬼大公仍旧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