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和光怎么这般轻了,看来孤得好好喂喂你。”
说着,捉住和光的腰重重地往阳具上坐,借着重力的作用肉刃捅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像要把心脏从嗓子眼顶出去。
和光发出高声惊叫,双腿疯狂地乱踹。
“不,不行!太深…太深了,出去!”
被顶到了要害,一腔嫩肉绞得死紧,王爷闷哼一声,把性器稍稍退出,那些精被一股股带出来,再猛地插进去,在交合处搅出乳白的泡沫。精混合着水从交合处哗啦啦地淌下,和满地殷红汇在一起,红白相间,靡又煽情。
和光腿软得攀不住,不得不楼住王爷的肩膀,把那些柔媚的吟全数吐在王爷耳边。一时间,鼓噪的心跳声,肉体的拍打声,滴答的流水的声,全挤在脑袋中,搅得和光晕乎乎的。
得太狠,花穴都要坏掉了,微弱的抗议却因沙哑无力宛如亲昵的撒娇。王爷的脸被和光长长的睫毛搔得发痒,他侧了侧头,腹肌紧收,性器快速顶弄数十下,一个挺身,狠狠地凿在最柔嫩的花芯。
伴随着一声尖叫,饱受凌虐的花径抽泣到近乎痉挛,玉茎出一大股白浊飞溅在红漆宫墙上。
和光眼前一片白光,死里逃生一般大口喘着气。
“还想要吗?”稍歇了片刻,王爷未软的阳具又埋在湿淋淋的股缝间磨蹭,声音里满是靥足。
和光早被干得神情恍惚,哪里还听得进去,只见他满面潮红,全身青紫,嘴里不明所以地哼唧,唇角挂着一丝津还未干,俨然一副被傻了的模样。
倍受冷落的菊穴却讨好地嘬着柱头,王爷低低地笑出声,轻轻地吻掉和光眼睫上的泪珠,他把和光抵在墙上,捏着被拍得通红的臀肉,把自己埋进后穴。
响亮的交媾声重新响起,和光泪眼婆娑,咿咿唔唔地哀叫,泪水汗水早已粘满了全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极富技巧地在敏感点集中碾磨,戳到某一处时,和光整个人忽然又挣扎起来,原本乖乖吞咽阳具的小穴疯狂地紧缩。
王爷眼底一沉,对着那处就是一通猛干,酸软的快感又冲了上来,和光四肢抽搐着出一道道稀薄的精。
他发出几声脆弱的吟,神志像漂在湖上,随着水波起起伏伏,他突然觉得自己十分的陌生,好像曾经的和光正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对荡交缠的肉虫,而被性器填满似乎才是这具新身体的全部意义,连灵魂也只因欲望而存在,为了满足他人,满足自己。
灼人的浇灌将他的意识拉回,王爷终于在他的菊穴里交了精,前边的花穴也被激得一阵乱颤,红肿的穴口险些含不住,精淅淅沥沥像失禁了一样落下,少许溅在王爷腿上。和光木然地看着脚下一片狼藉,连羞耻都很淡了。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终于走向尾声,王爷亲昵地用额头同和光相互抵着,像是激战一场的猛兽般喘着粗气。他们感受到灵魂同频的震颤,相互凝视着对方的眼睛,这对视中难得没有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只是静静地望穿彼此的心灵,高潮的余韵让王爷的目光变得柔软,和光从中感受到了什么,但他沉默不言,逃似的低下头。
“和光君知道的,即便你再如何憎恨,你的身体却喜欢这样。”王爷的声音十分低哑,薄削的嘴唇因失血泛着白。
和光仰了仰头,酸涩涌上双眼,可眼眶早已干涸。
锁春阁的日子恢复如常,但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自那一日起,金笼里的烈鹰变成了一只无声的鸟,他能抗下一切常人无法忍受的折磨,却拒绝开口,好像忘了如何歌唱,如何哭泣,如何求饶,如何诅骂,冷眼无言,即是他最后的沉默的反抗。
玉质本坚,陷落在泥中并不会有损它的晶莹,可人毕竟不同,即使一颗心再怎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