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然后端着铜盆又走了出去。
椿婆出去一会,苏致就感觉到下面有些不同,他叫张鹤束。
“你、你看、看看……我下头……”
张鹤束刚一偏头,就看见苏致臀下的褥子湿了好大一块,张鹤束学着椿婆的样子去看苏致下身,上午还只开到两指的阴口现在门户大开,阴唇随着苏致的呼吸一动一动,张开的穴口不断有体往外涌。
“这是、破水了?”
张鹤束迷茫地看着苏致。
苏致来不及回话,一阵又急又猛的宫缩袭来。苏致不自觉地就想要憋气,想要往下使劲,为了借力,苏致死死握住床头的栏杆,上半身都从床上起来了。
张鹤束看见阴口的位置被顶出来一块,再看苏致已经是面目狰狞地使上力气了。
不一会,苏致手上就卸了力气,人重重地落回床上。
“不行、不行……下不来……呃啊……”
“鹤束、鹤束……”
苏致伸手要去拉他,张鹤束反应过来握住他的手。
下一阵宫缩时,张鹤束的手代替了栏杆,苏致一通用力,孩子仍然没有娩出。
这时候,椿婆来了。
她扶着苏致的膝盖,示意他跟着宫缩使劲。
苏致已经能感觉到孩子已经进入产道,就在产口附近,阴口又胀又痛。
“来了!啊!!!”
房间里全是苏致的吼声。
椿婆的一只手稳稳握住苏致的膝盖,另一只手顺着苏致的肚子往下推挤。
苏致更加受不住,又叫又嚷。
“疼啊!!!孩子!!孩子!!”
张鹤束见他脸都憋得通红,不断有泪水从眼角滚落。
椿婆不闻不问,下手动作不见一丝犹豫。
苏致身下的垫子渐渐晕出血色,椿婆抬起的手指上沾满了血迹。
张鹤束不忍再看。
苏致却像是知晓了门道,感受到身体里那股自然下坠的力气之后,不再一味哭喊,反而主动顺着那股力气使劲。
垫子血色更重,突然苏致停了声音连呼吸都顿下来,过了一小会,苏致爆发出一声绵长的嘶吼,伴随着明显的水声。
张鹤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见椿婆手里抱着一个血糊糊的孩子,孩子生下来并没有哭,椿婆倒弄几下后才发出嘹亮的哭声。
张鹤束看得呆了。
苏致靠在他身上,冲椿婆说道:“孩子……”
椿婆会意,立即把孩子递了过去。
孩子肚脐还连着脐带,身上又是血水又是羊水,苏致浑不在意,还亲昵地用脸贴过去,脸上泪水更加放肆。
“鹤束,是个女孩。”
张鹤束仍旧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连带此时苏致异样的神情和语气都未曾注意到。
苏致就抱了一会,椿婆接过孩子,剪掉脐带只是随意清洗了一下,就拿早就备好的小褥子将孩子包好放在一旁。
苏致怀的是双胎,现下肚子里还有一个。
宫缩仍在继续,苏致却没有半分力气,痛到已经无知无觉。
椿婆给他推腹,苏致只是喊疼再无其他动作。椿婆有些着急,示意张鹤束将人从床上架起来。
张鹤束一下明白过来,却怎么也不敢动他。椿婆一个劲地催促,自己也上手把人往床下拽,张鹤束才主动帮忙。
苏致身上跟没有骨头一样,身体一个劲往地上滑。张鹤束从他身后将人圈住,苏致站好,淅淅沥沥的血水混着羊水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淌,不一会就在脚下积了小小一滩。
椿婆喂着苏致又些催产的药,然后让他嘴里含着提神的参片。
肚子里又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