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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那个老师够仔细,就能发现其中的有扇门以某种固定频率颤动着,有人正压抑着喘息。

    可惜他没有。

    所以我依旧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无法解脱。

    傍晚回寝室洗澡,他非要和我一起。他还无耻地对室友们说我俩要搞基,你们先洗,洗快点。

    他们只当郁朝在开玩笑,以为我俩只是单纯的关系好。

    事实上他只是实话实话。

    不出我所料,洗到一半他又来了一次,我都有点麻木了。

    “小郁郁,我觉得你变了。”我说道,“你不再像以前那么天真活泼友爱互助了。”

    “我觉得你也变了。”郁朝用花洒冲走身上的白色泡沫,“现在的你让我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我都后悔没早两年开发一下你。”

    “早两年?!”我差点气绝,“你他妈是种猪吗,傻。你的肾没问题?”

    “哦,我会多吃点羊肉什么的。这个你不用担心。”郁朝笑道。

    血与泪的惨痛教训告诉我这样一个道理:当你的朋友在逐步禽兽化时一定要阻止他。不然当他作弄完其他人,完全禽兽化的他就要来弄死你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性爱也不至于让人彻底崩溃。那段时间虽然难熬,但郁朝还是经常给我物质上的慰藉,我只好催眠自己是个私人MB。

    没过多久,郁朝就像是系统升级换代了一样,他还从网上还是什么实体店里买来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东西。

    我就像个廉价试验品,他可以在我身上尝试各种方式和花样。

    我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快要适应这种糜乱的状态。

    我跟他彻底闹掰是在初三下班学期分班后。

    放假时他带我到他家里去,他父母都不在。他跟我说:“今天可能有点痛。”

    然后,他就让我光着,用他老爸的一根皮带把我从床头打到床尾,啪啪啪的,声音可响了。

    他抽得我身上全是一条条的鞭痕,我自己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

    不管我怎么求饶,他还是照样抽,直接把我打哭了,他也不停,反而更加起劲。

    他以为他是在做阿胶糕吗?

    两个小时后,他完事了。我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即将嗝屁。

    他在一旁玩手机。

    我怒不可遏:“我草你户口本,你他妈抽我也就算了,你就让我这么瘫着?”

    郁朝一脸无辜,道:“我没玩手机,刚回了个消息。你等着。”

    他下楼去拿了要就和药膏,给我涂上。

    以后的事可以概括成一句话:抹得越认真,下次打得越惨。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骂道:“你换个人成不?我都快被你弄死了你个傻郁朝。”

    “不行。你挺好。”

    郁朝在没玩厌之前不会停手。

    我无话可说,给了他两巴掌,走了。

    他目送着我穿好衣服,踉跄着离开,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阻止我。

    后半学期,我退宿了。

    分班后,我去了别班,他依旧留在原来的班级。我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话,连眼神的交汇都没有。

    我每天沉迷于学习,上课再也没有累得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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