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利用他,”Mariana说,“这娃娃是任务的一部分。Gellert对Percival Graves的计划还没有结束。”
Gossamy还在瞪她,但她能看出他的动摇。“如果你说的是真话,”他说,“那他为什么把它寄给我?”
“显然是为了让我从你这儿拿到,因为Gellert被捕后MACUSA立刻搜查了Graves的家。”
他叹了口气,满脸不耐烦,不过至少不打算反对。“行,好吧,”他说,“拿来,我会好好保管的。”
Tina的内心大吼,尖叫,乞求她不要这么做,但她脑海里那个无情的声音说[我必须这样],于是她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亲手把娃娃还给了Gossamy。他接过去然后打开办公桌的一个抽屉,把它装了进去。
“我猜你也想继续打牌了。”Mariana以告别的口吻说,同时扭头扫了一眼背后。就在此时她想起娃娃应该放回墙里的暗格,而不是办公桌。她猛然回头,可是已经迟了——一根魔杖直指着她。
Gossamy向前倾身,胳膊肘按在桌子上,像麻鸡举枪一样举着那根魔杖,蓄势待发。“这不是我的,”他看到了她对魔杖的瞪视,“大概一年前从一个外国醉汉身上拿的,留作备用了。”
她微微前倾,不管这举动会让自己更接近危险。反正如果他发咒语,她近不近这几寸距离都会完蛋。“我哪里暴露了?”她平静地问。
他笑道:“别难过,美人,你演技完美,他们一定在北边把你训练得相当不错。只不过我现在意识到我在哪里见过你了,不是飞行街,不,我看到你是在我去纽约给Grindelwald当后援的时候。我去的太晚了,但我看见了你。”
“哦,我明白了,你不想承认你看见他事败时像懦夫一样逃跑了?”她挖苦道。
他绷紧了脸颊,“当心,你也许是个女人,但你还是属于该死的MACUSA。”
她眯起了眼睛。“那么我想你也会唤起其他人的记忆吧?”
“亲爱的,我是唯一一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人,所以我是唯一一个去纽约的人。”他吹嘘道。然后,一秒钟之后,他的眼神清晰起来,他嘲笑她道:“哦,怎么?你想骗我说出有没有其他人见过你吗?那也对你没什么好处,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那么你是唯一一个当时在场的新奥尔良的人?
“你听到——”
Tina抓住桌沿奋力一掀。
桌子的重量让她无法把它掀翻,但她成功地让桌面击中了Gossamy的手肘。他没有放开魔杖,但他的确失去了准头,发出的魔法打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她知道如果她去拿自己的魔杖,他会直接中她的后背——所以她把手伸过桌子抓住那把银刀,然后挥刀划向Gossamy的脸。
他猛然后仰,堪堪躲过了刀锋,但带着椅子失去了平衡。她把桌子推向他,同时借反作用力把自己推开,冲向门前。
最后,是她的高跟鞋绊倒了她,但也是这一绊救了她的命——她向前扑倒在地,摔伤了下巴,但也感觉到一道热量蹭过她的脊背,那是一颗未中她的火球,就打在她几秒钟之前站着的地方。她挣扎着起身,过程中折断了几片指甲,然后她爬了起来,伸手去抓放在门外的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