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新年新气象,她对民众、城市和国家都寄予了厚望。
眼下她正在纽约的办公室里喝着咖啡。虽然还没到除夕夜,但在除了几名骨干之外全都等着放假的欢欣雀跃的职员面前,她仍然保持着相对的沉默。今天她得早到办公室安排各项本日事宜,然后提前回家准备那些不得不参加的没完没了的派对和聚会,最后才能完事于站在挤满了精英巫师的房顶上观看跨年球从时代广场上空落下*。
*美国传统庆祝活动
她边吃夹着鸡蛋和培根的美味吐司边看《纽约幽灵报》,接着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日程表。正在喝第二杯咖啡时她听见的声音让她差点把鸡蛋吐了出来。
叮铃铃。
她站起来擦掉指尖的黄油(不管舆论怎么认为,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女巫而已),然后走到办公室的一面墙旁边。她把手放在墙上按下去,而后暗格滑开露出了里面的电话。
这是麻鸡物件,老实说算违禁品。不过Seraphina不是傻子,她早就准备好了要使用趁手的一切资源,不问出身。前任主席与她所见略同,那位正是第一个往这里安装电话的人。
因为没用麻鸡施工,所以当然是魔法将它永久连上了麻鸡的电网和信号台。这是一项方便的技术,通过它瞬时传递的信息几乎不可能被追踪,唯一与之近似的交流途径就是用壁炉通讯。电话沟通仅用于为安全缘故不能有书面载体的情况下。
她拿起电话,“这里是接线员,”她对着话筒说,希望自己没用错这个鬼东西,“您想打给谁呢?”
“咯咯水。”
暗号无误,她放松了一点。这条线路上绝不会有人名出现,如果发生信号不好声音失真或者为了安全改变口音的状况,暗号会准确地告诉她电话对面是哪一个人。她最喜欢的傲罗自然得到了她最喜欢的暗号。“怎么了?”她问,“你在哪儿?”
“噢,在一个可爱的小面包房,”Graves说,“我过来买贝奈特饼,老板让我借用这里的电话,她人很好,完全不像你。你一个人吗?”
“只有咖啡作伴。”
“好的,我这儿有五个地址你得记下,其中一个会在今晚八点起火,接着剩下的每隔一个小时烧着一个,除了午夜的那个之外你必须让它们燃烧至少十分钟,不然我们的纵火犯中途就会知道有人走漏了消息。”
Seraphina对羽毛笔和羊皮纸挥手施法,“那么午夜那个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