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教学楼的灯还亮着,宿舍宵禁铃声响了。这灯会一直亮到十一点,为了给晚自习后还需要自主学习的学生提供便利。齐佳嘉平时是十点走,但今天,他提前了半个小时。
南门是他们学校废弃的门,两扇欧式花纹的黑色大铁被手臂粗的锁链拴着,平时这很少有人来,但今天,门外站了一个人。
从身形不难认出那是谁。齐佳嘉的脚步在一瞬间抗拒地放慢了下来,可是那个人开始疯了一样把铁门和锁链摇得“哗哗”作响。
他小跑了过去,抓着对方的手,力度带点责怪意味。
“佳嘉。”室友从外面把手伸进了,捧着他的脸。他被迫用这样变扭的姿势和对方深吻了一会儿。然后他在室友的指导下,翻上了围墙。
“跳啊,我接着呢怕什么。”
从小到大,齐佳嘉都是外人眼中的乖孩子,因为齐珩对他的家教很严。翻墙大概是除了“和齐珩以外的男人做爱”之外的另一件他深以为耻的事情。而跳进室友的怀里后,惊魂未定的他也即将被迫进行第一件事。
“很有意思,是吗?”室友抱着他看了会儿,狎昵地吻着他的耳尖。
“嗯......?”齐佳嘉觉得痒,偏头躲了躲,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站到地上。
“你刚刚在笑,”他说,“我印象里你是很爱笑的,可为什么刚刚好像才是我第一次见你笑。”
“干嘛总不理我。也对,你得早点回去,我们别浪费时间了。”
齐佳嘉被背过身压在了墙上,下裤堆到了他的脚踝,内裤被扒了一点,室友的顺着股缝滑进去,才碰到会阴附近,齐佳嘉一句抖得像一直受惊的小兔。
在这种地方做还是他第一次,无论多过分,他都没想过在室外做,这有悖他的底线,可他又不能反抗。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身体显得迟钝很多。
一直到室友的东西直直插了进来,疼痛才让身体的感知觉恢复过来。
“呃......”齐佳嘉对于室友这种不扩张就直接进入的行为感到很反感,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情愿。
相较于小穴的宽窄来说,插入其中的东西可谓粗大。室友在他身后发出一些野兽一样的粗急的呼吸声。性器在里面缓缓抽弄起来,十几回后,穴肉适应了义务感,一些零碎的充盈感和细密地瘙痒在性器的推入退出中一点点升起,窄道就像被庞然大物粗暴唤醒的深幽渊洞,从浅口处开始震荡合动,越往里越是敏感,越是湿润。
“啊...啊、嗯~”
室友两手握着他细腰,把齐佳嘉干出了声儿,水润起来的阴道毫不抗拒阳柱的进出。那东西刚进时没硬全乎,现在反倒越插越粗,埋在里面又硬又烫,插到最深的地界,就像肚子里怀了个囫囵的热物,那感觉说不出爽还是难受,只是齐佳嘉一扭屁股就会酥麻得浑身一激灵,身塌腰软,像要化成团绵软地泡芙一般,一掐就能破。
可他越是这样娇怜,越叫人想施加一些暴虐的手段在他身上。室友的凶器果真狠冲了进来,在深处停了不到一秒,胯部又贴着他白软臀肉往里一顶,险要把他额顶撞到墙上,腹内的硬物一挺一挺直捣深处。
“啊啊——!哈啊!嗯呃,太...哈啊!啊啊深,不唔......”
齐佳嘉两腿直抖着往里合拢,想阻止阴茎的次次深入,而前面的嫩茎已经抵不住刺激,随着身体的摇摆在空中甩动着点点流精,粘被一条一条洒在他两腿间和身前的墙上。那面墙临地面的位置已经生出写爬山虎的芽儿,精落在上头,挂在两面叶片之间,在微弱月光下泛着几点白光,水丝的弧度慢慢下弯,却没断开,粘稠的质地让它倔强的横在那儿。但没一会儿,那上头就下起雨一样,坠落大滴大滴的水珠,把水线打断了,直把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