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庭一挑眉,不知他要玩什么花样,倒有几分期待,便从手边笔筒抽出一支递过。张灵均柔柔道了声谢,而后将那细软的笔尖往烈酒里一浸,提着濡湿的毛笔凑近姬承腿间早已红肿的蒂珠。
见此,弄肉穴的李嘉佑哪还能猜不到他想干嘛?他嬉笑着,更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张大人,来,咱们一起……今天务必要将陛下伺候得舒舒服服……”
姬承闻言,虽然目不可视,心头却仍旧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想要出言喝止,口中那个白玉塞子尚未被取出,出声也只是呜呜的吟,反倒叫众人更得了趣。
蘸着烈酒的软毫,先是在用有几分硬度的尖端抵在蒂珠上轻戳,张灵均并未用力,只是姬承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下已经敏感到不行,仅是这般戳刺蒂珠,他的性器都越发变得胀硬。
李鹤轩看在眼中不由得嗤笑,“想不到,陛下平日看着那么冷清的一个人,身子能骚成这德行…”说着,他撸动的力道越发粗暴,一边玩弄流淌体的龟头,一边还使力将茎身往前拉,方便张灵均手中的笔尖虐完那红嫩可怜的一点。
酒挥发先是带来冰凉,接着就是炙烈的热痛,尚未待姬承适应,那支纤细的毛笔就开始加快了戳刺的速度,渐渐地软毫上酒挥发,戳刺也变成了打着旋儿的刷弄。
张灵均手腕动作时快时慢,直将姬承折腾得快要落泪。姬承摇着头,实在不堪这样的折磨,想合拢双腿却被张、贺二人牢牢摁住,只能大开着花穴任人亵弄。
见姬承那遍布痕迹的胸膛起伏越发剧烈了,张灵均猜想他是快要受不住。绕着中心那嫩红蒂珠扫动的毫毛忽然加速,张灵均维持着他手腕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刷弄着蒂珠和包皮相连的敏感处,另只手将红肿的蒂珠拉高,又用指甲在顶端猛地一掐——
姬承的挣扎霎时停顿,窄腰上挺,脖颈则不受控制地后仰。接着他浑身上下连同那口湿腻的花穴都开始轻微抽搐,早已布满红晕的脸颊此刻更是艳光炤灼,前端性器喷出的体打湿了李鹤轩的手,花穴也痉挛着将李嘉佑绞得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姬承听在耳中,却没有愤怒的力气了,想要遮住双眼,可是手腕被束缚无法做到,他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别过头,不愿叫他们看见他流泪的模样。
可众人怎会如他所想?他们期待这一幕,已经许久许久。李鹤轩扳着姬承下颏迫使他扭头,赏玩片刻后俯身凑近姬承通红的眼睛,将他眼角渗出的泪水细细舔舐干净。
而后李鹤轩从姬承口中掏出那镂空玉塞,随手扔在地上,他举起酒壶猛灌一口,吻住姬承已有些红肿的双唇。用舌头将姬承本就合不拢的唇齿抵得更开,他的入侵,恍如此刻二人身份颠倒,灵活又霸道的一条软肉像是在领地逡巡的君王,扫荡过姬承口腔的每一处地方。温暖的酒被渡过,唇齿间都是烈酒的辛香,一开始姬承反抗,是出于被侵犯的愤怒,后来却只觉喉头都被酒水堵塞,呼吸不畅导致的闷痛,逐渐充斥在胸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