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原本计划着把这个胆敢不接他电话不回他短信的白眼狼带出去好好臊一臊,车开出去不到两公里计划就宣告夭折。
他把座椅放倒,弯低身子近距离观察池越湿透的下体,两瓣软花呈现出乱的肉红色,这眼骚泉早被熟了玩透了,再也不复十几年前他无意间瞥见的那抹嫩粉。
当时那朵肉花的主人还是个会哭会喊的纤细少年,跟现在这个脱了裤子活像条母狗的男人简直不是同个物种,可这没半点节的骚货硬是挤进了他心里,让他心甘情愿被当成枪使。
裴野越想越恨,拉开池越还掰着阴唇的手直接舔了上去,“妈的骚货!”
“哈啊——裴野…裴野…”
除了白宇宁只有裴野肯给池越舔穴,但这种唇舌服务比起伺候更像是裴野某种独特的癖好,对池越来说则是让他极度羞耻也极度爽利的责罚。
舌尖黏上花唇,先是短暂的凉,湿乎乎的热气紧接着席卷而过,烫得池越双腿发软,从女穴深处涌挤出成股的暖流。男人难堪得捂住脸,发梢摩擦腿根的酥痒和舌面扫过穴口的微酸就显得愈加鲜明。即便在性爱方面开放度极高,池越也忍不住哽咽起来,软绵绵的哭音藏在喘息里,在口腔吸住阴蒂的瞬间拔高成水淋淋的尖叫。软搭在裴野鼻梁上的阴囊收缩着,似乎随时都可能把里头那兜子精全推出来。
“裴野!”
池越语气哀求,但这明显不是裴野想听到的内容,他只是埋着头对着肉软湿漉的穴吸来舔去,甚至刻意用牙尖磕了磕圆突出来的嫩核。
过分尖锐的快感从池越腿间漫散开,眼底氲了许久的水雾终于在裴野又一次重吮下汇聚成泪往下落,“裴…老公!老公!呜——别吸了老公!嗯啊啊…破了…阴蒂要被吸破了…”
“乖,老公疼你。”
裴野终于舍得放过被吸咬到红胀的阴蒂,他慢吞吞揉着那颗可怜兮兮的肉珠,一点一点将池越阴道里的性玩具拉出来,替了三根手指进去安慰搐搦的内壁。
他第一次真正进入池越身体时的情景和现在差不太多,只不过男人身下那张诊疗床换成了如今的真皮座椅,他把池越敏感又脆弱的阴蒂欺负到肿胀,让这骚货只靠指头爽到潮吹,着池越将岸然剥落,又哭又叫地求他进去。
池越流着眼泪去够他胳膊的样子,裴野始终觉得有种与男性并不相衬的、堪称靡丽的美艳。
“要老公的鸡巴…”男人的鼻尖微微发红,尾音都黏连着湿润的水汽,羞耻伴着渴求一道压在他嗓子眼里头,泄出来的只有微不可闻的虚弱吐息,他连眼神都不敢落给身上的侵略者,单单伸出两根指头去摸索沾着水的肥软花唇,把已经吃了三根手指的欲源再拉开些许,“要鸡巴穴、…”
裴野摇动手腕左右碰了碰池越指节,低低叹出口气,“宝贝,你吃死我……!”
抄过震动不止的手机摔在池越耳边,裴野拽开拉链直挺挺干进他穴里。
池越扭头,视线中因水雾而逸散开的光勉强拼凑成两个字——池玺。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