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哪?”
回应池玺的是池越不加掩饰的浪叫和哭喘,宽屏手机虚托在他掌心里,得靠裴野帮忙扶着才不至于落进车座侧旁的窄缝里去。通话也是裴野“好心”替他接通的,机主本人已经在阴茎的肆意挞伐下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好大呜老公的、鸡巴顶到了啊、顶到了”
双性人的身体存在自然的生理缺陷,池越虽然有着完整的女性器官,但他的阴道比正常尺寸短上一截,裴野甚至不需要全进去就能顶到肉腔尽头那团软嫩濡湿的厚肉。龟头只消碾着宫口蹭几下,痉挛的肉眼儿里就源源不断地涌出热烫水作为回馈。
他看着池越神情迷乱的脸,男人难得舒展开的眉头因他对宫颈口的戏弄再度拧蹙起来,一向紧抿的双唇此刻正向他求救,水红舌尖偶尔从唇缝间露出丁点,惹得裴野差点忍不住吻下去。
这个吻最终落在池越嘴角,吮了吮被软舌推出唇外的唾,裴野耐着性子哄着池越,用一下慢过一下却愈来愈深入的撞击勾引他向自己索取更多,“越哥乖,老公顶得你爽不爽?老公的鸡巴会不会日?”
“嗯嗯、好棒好爽再快一点、老公用力我大龟头磨得骚里好痒呜呜”池越整个人是懵的,脑子里只剩下他穴里那根让自己又难受又舒服的肉棒,花穴像有自主意识似的对着柱身又嘬又吸,腻腻歪歪咬着鸡巴不肯松开,裴野捅得狠了他才压着嗓子低泣几声。
裴野顿了顿往里深入的动作,把快要滑脱的手机送回池越耳边,“怎么这么贪,光想着老公的鸡巴,池玺还等你回话呢。”
池玺只在电话接通时问了句池越在哪,如果不是待机界面还在计算通话时间,裴野都以为池玺气得当场就把手机摔了。
“阿玺?”男人迟钝地眨着眼,莫名的酸胀感从心脏深处满溢出来,池越突然像孩子一样小声啜泣,把裴野硬塞过来的手机扔到一边,抬起胳膊搂住压覆在自己身上的裴野,“不、不要阿玺要老公哈嗯老公继续日”
“好好好,不要池玺不要池玺”裴野低头吻了吻池越,继续挺腰的同时捡回掉在地毯上的手机,“怎么样,我老婆浪不浪?”
“这样就想让我生气,裴野,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手机另一侧的声音因电流而失真,听不出情绪。裴野单手抱着池越,腾出手来去捏他的屁股,催他叫得再甜一点,“也对,毕竟越哥在你眼里不过是个谁都能搞的烂货。”
“嘴巴放干净点,他不是烂货,也不是你哥。”
“你算老几?”
“十二点之前我要在家里见到他。”
池玺坐在床边,对面墙根下是已经报废的新款手机,零件四散,崩裂成一片星子似的狼藉。他试图从房间里找到些什么,但除了衣柜有几件聊胜于无的西装,他找不到任何属于池越的东西。
没有痕迹、没有气味、没有回忆。
什么都没有。
今天是池家老爷子头七。
也必须是他跟他哥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