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开始了解母亲口中那个“魔鬼”,通过最下作的途径。
男孩儿跪坐在男人腿间,吞吐着父亲粗长的阴茎。在弟弟摇篮边被迫替池鸿裕手过一次之后,池越用了快四年的时间才学会把恨意与恐惧藏进心里,不在父亲侵犯他的时候哭出声来。
池鸿裕今天格外有耐心,也或者要刻意折磨他,无论池越怎样去舔吮吸嘬,那根惹人厌的玩意儿都不肯。男人缓慢抚弄着池越发顶,五指拢进他发间难得温柔地晃了几下,“池越,你怎么就不能老实一点?我本来都快对你心软了。”
池鸿裕愉悦地欣赏起这具因他一句话就紧绷起来的柔韧身躯,他的儿子十分聪明,很明白自己指得是什么。
紧黏在他鸡巴上的湿软舌头可怜兮兮地推蠕着,他甚至不用迫池越抬起头来就能想象出那张脸上此刻有着怎样的失措表情,池鸿裕弯了弯眼,按着池越的脑袋将阴茎撤出,低下头与之对视,“谁给了你逃跑的胆子?”
池越呆滞地望向父亲,舌尖甚至来不及缩回去,就让那一小截水漉漉的红色探在外头,接着蕈头和软舌之间随时可能被扯断的连线。
他在中考志愿表上全部填选了位于郊区或市外的全寄宿学校,尚且年幼的男孩儿以为只要远离池家就能让自己逃离这个名为父亲的恶魔。
彼时池鸿裕还没有专制到不允许池越去上学的地步,他往往也并不过问儿子的成绩,池越一直以为自己将填报志愿的事瞒得极好,除了裴叔叔和裴野他谁都没有说。
可是现在才刚放暑假,男人就已经知晓了他的计划,握着沾满他口水的阴茎拍打他的脸,告诉他他永远也别想离开池家。
“既然你不想每天上下学,那以后也不需要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池越声音发抖,他上网查过成绩,自己已经被第一志愿录取,但池鸿裕的意思很明白——他不会让他入学的。即将被剥夺上学权利、只能待在家里做一只被父亲豢养的宠物的恐惧让池越控制不住地扬高语调虚张声势,“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对我!”
望着池越强装镇定的脸,池鸿裕笑了。
四年来一直装作乖巧驯服的大儿子果然还是个没养熟的杂种,忍耐了四年,他也是时候让它真正明白谁才是主导。
池鸿裕把跪在地上的男孩儿捞抱进怀里,强硬分开那双紧张绞缠的腿,手指掰弄着男孩儿胯间从未被使用过的肉花,在尖叫与服软哭求声中将怒涨的阴茎捅进了池越穴。
没有丝毫润滑,狰狞龟头生生撕裂花穴入口内不规则的膜瓣,艰难抵入稚嫩软腔,亲生父亲的鸡巴填满了儿子的阴道。
挺腰深入到触底池鸿裕才慢慢停下动作,他没想到池越的女性生殖器官居然出奇浅短,还有小半阴茎没被吃进去他就到了另一团软肉。
刚才还在大喊大叫的男孩儿彻底没了力气,痛得蜷缩在他怀里直掉眼泪,哆嗦的唇间只能呼出嘶哑气声。
池鸿裕突然觉得他这副模样很有些可怜,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池越苍白色的双唇,
“这就是我的权力,小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