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帮帮我(被爸爸说潮吹/自慰求操)

    池越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被父亲压在身下侵犯的耻辱和从被阴茎拓开的小洞里逐渐蔓延开来的灼热痒意,都在一步步将他至崩溃边缘。

    “池鸿裕…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儿子咒父亲,不孝。”

    低哑泣音反倒将男人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靠涂抹起效的药物不仅折磨着池越 同样折磨着池鸿裕,天知道在搅碎那道象征贞洁的薄膜时他用了多大意志力才没直接干起池越的雌穴。

    但等待的结果足够美妙,男人感受到包裹着他的炙热甬道里起了变化,层层叠叠细嫩的褶蠕动得愈发明显,从雌穴深处渗滴出来成股的水,将他鸡巴淋透,淌过盘虬筋络溢满口。

    “好痒…”他听见猎物的求饶声,“哈啊…好难受…你出去、呜…出去…”

    趴在地上的身体沉得愈低,池越连腰也忍不住扭动起来,一对儿圆滚滚的翘屁股朝后去吞吃肉棒,把原本只停留在阴道前庭的龟头又咬进去一点,去缓和内部激烈到近乎疼痛的燥和痒。

    青年胯间的雄性象征勃起到令人艳羡的程度,可那根足以令未来妻子拥有完美性生活的器具此时只是向上挑起个角度,腺水一样滴成线,颇为可怜。

    指腹从铃口前方抹过,换来池越又一次带着哭咽的痉挛,“你怎么舍得让我出去。”男人握紧勃起的阴茎根部,身体前倾解开了池越腕上那条领带。

    “你没想过要跑。”池鸿裕温柔揉按池越手腕处挣出来的红印,掌内肉棍勃勃跳动,随着青年再一次剧烈起来的挣扎不住乱晃,让他不得不多用些力气把池越压在身下,“你渴望男人的鸡巴,你喜欢被人强。”

    低语声如同最恶毒的蛊惑响在池越耳边,他手脚发软,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瘫倒在地徒劳地扭动身体,那些话不停灌入他耳中,刺进他的鼓膜,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你看,爸爸还没进去,这东西就快了,你这两年过女人吗?跟女人的时候它也这么不中用吗?”

    内壁随下流语言一夹一缩,池越被父亲一番话激得流出眼泪,精壮腰杆抖个不停,吃着半只龟头哆哆嗦嗦地被男人说上了高潮。水从肉道深处汹涌而出时连池鸿裕也愣了半秒,潮吹热冲打着敏感的冠顶粘膜,硬是挤开被撑满的穴口向外喷溅。

    肉棱最粗的部分正正好卡住穴缝,沉浸在高潮中的雌穴还在饥渴吮舔喂在里头的大半个蕈头,贪婪地想要攫取更多。男人迅速从愣怔中回神,他笑了笑,彻底松开桎梏池越的双手,将满掌腺全揩在池越臀尖上,不轻不重拍了两把,“正常男人哪有会骚喷水的,池越,你是条天生的母狗。”

    “不…呜…不是、母狗…嗯啊…滑出去了…嗯…”声音渐渐失了底气,鸡巴进得本就不深,被水一冲,池越稍微一扭那根就从他口滑了出去。软嫩洞被龟头磨红不复粉嫩,由于大阴唇充血外翻得厉害,微微肿起的入口赤裸裸暴露进了池鸿裕眼中。

    他的儿子向来是耻于讲那些粗词脏字的,说实话,连池鸿裕自己也想不通,他这种人到底为什么会生出池越这样道德感极强的孩子,也许老天当真宽厚,特意给他无趣的人生降一抹艳色——各种意义上的艳色。

    池越向前爬了几步就再次歪倒在地板上,留下的一路水渍还不足半米长。池鸿裕眼看着那只嫩翕动张合,却没有半点搭手帮忙的意思。于是男人看到池越艰难地翻过身体仰躺下去,他连一丁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双腿只是微微张开,骨节分明的指攥握住粗长肉物撸出浊精,另一只手极度犹豫地伸进了两腿之间。

    阴湿视线从凌乱睡袍里的肉体舔到池越湿透的腿根,男人只看池越脸上变换的神情和虚恍的双眼,就能想象出被手背遮掩的腿心里是怎样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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