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钟北辰还很正经地说：“可能上面有沾什么东西，之后鬼就只抓碰过钥匙的人。”
“还能这样么？”俞桑信了，想了想，又说，“那你还是应该给我拿，你被抓了，我自己估计也活不了太久。”
一时找不到钥匙对应的锁，钟北辰就又拿出了平面图，说感觉还有其他地方不对。
“凭我的直觉，”钟北辰说，“我觉得这里应该有个开关。”
他走到门口，在墙面上随手一按，灯突然就全熄灭了。
俞桑吓得一抖，一把抓住钟北辰，连呼吸都屏住了。
钟北辰的声音在黑暗里传来：“这样我们就一样了。”
“什么？”俞桑问，一边观察四周，随后才意识到钟北辰的意思，“哈哈，抱歉，浪费你苦心。”
灯熄了，才感觉门口有点点荧光，推开门，发现来时走廊上的挂画下，绿莹莹地闪着字迹，还有一扇之前没有留意到的门。
“院长日记里说全都是骗子，”俞桑回想刚刚看到的材料，“只有一个说的是真话。”
看上去是很常见的逻辑判断题，俞桑在每幅画前面转过一圈，心里想了片刻，就得出了结论。
“你还挺快。”钟北辰说。
“啊，”俞桑说，“这个练练就好了。有的笔试会考这些，当时为了准备，我专门练过。”
拿到的是一串数字，是第一例离奇死亡发生的日期，两人回了院长室，打开了保险箱，里面是一些新的材料。
随后用刚刚拿到手的钥匙，打开了黑暗中闪着荧光的门。
推开门后，面前是一道楼梯。仍然没有灯光，只有紧急出口的暗绿色映在视野。
“建筑图里没有楼梯的位置，”钟北辰说，“但又确实有三张图——像是三层楼，但我不知道我们是在第几层。”
“下去了就知道了，”俞桑说，可能是由于钟北辰在身边，刚刚又一直很顺利，俞桑不太害怕了，“走吧。”
两个人摸着黑，扶着把手，一步步下着台阶。
俞桑正默数着台阶数，听见钟北辰突然问：“你觉得刚才那个招待员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俞桑问，然后反应过来，“呃……”
“不是吧，”钟北辰说，“你还真的考虑过？”
“没有，”俞桑连忙否认，“我在想我们说话会不会被她听到……”
“对讲机又没有开，怕什么。”钟北辰说。
“好吧，但也没什么好说的。”俞桑总觉得背着对别人评头论足不太好。
“感兴趣的话可以问问她电话的。”
钟北辰的语气应该是有些揶揄，但俞桑一点都没听出来，他专心致志地下台阶，生怕自己踩空了。
就没过脑子地回应道：“噢……那我等会问问。”
钟北辰突然就不说话了。
终于走到平地上了，俞桑长舒一口气，突然听到钟北辰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你是不是还挺高兴的？”
“嗯？”俞桑转过身，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部分黑暗，能看到钟北辰的轮廓。然而，还没等他看清钟北辰，他就看到钟北辰身后的一袭白影。
“鬼啊——”俞桑大叫道，一把抓住钟北辰就往外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追上来，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卧槽，”俞桑说，“我明白了，这就是一开始烘托的恐怖气氛让你适应，然后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吓你一跳。”
钟北辰看俞桑看了一会，随后轻轻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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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精神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