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
“院长日记里,有一天非常焦躁,说丢了一个账本,但没有具体说是什么。”俞桑回忆道。
“应该就是这个了。”钟北辰说。
由于病人发现了院长的行贿证据,被当做“医疗事故”处理掉了。
“院长办公室有一把刀,”钟北辰突然说,“而护士的死亡原因是被割喉。”
“可以推测,院长为了封口,接连杀死了和病人有接触的人,同时继续向上级部门行贿,掩盖了事实。”
“病人的朋友在病人死亡后,来到了这家医院进行调查。但也被院长抓住并谋杀。”
俞桑困惑道:“那院长是怎么死的?”
钟北辰静默了几秒,说:“院长是被病人的朋友杀死的。”
俞桑一头雾水。
钟北辰问:“病历里有病人的死亡时间么?”
“啊,有,”俞桑拿出刚刚打印出的纸质病历,“凌晨一点五十二分。”
钟北辰拿出怀表,低头看了看。然后抬头,很认真地问俞桑:“俞桑,你要不要救我?”
俞桑状况外地“啊?”了一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钟北辰就把时间拨到了一点五十二分。
怀表发出机关卡到位置的轻轻的“咔嗒”一声,随后开始走动起来。
毫无预兆地,门被突然推开,闯进来一群人。
“卧槽!”俞桑抓着充气棒,毫无章法地乱挥一通,“你好歹也预告一下吧?”
钟北辰哈哈大笑,抓着俞桑的手,从几个人挥舞的胳膊中闪躲,夺门而出。
两人在长廊上飞速奔跑,后面跟着一群张牙舞爪的人。
“现在,”钟北辰一边跑一边说,“我们去院长办公室,来一个一网打尽。”
“怎、怎么打啊!”俞桑崩溃道。
“用你的消防栓啊!”钟北辰喊道,突然就开始吟诗,“我们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怕,微笑着面对它!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坚持才是胜利,加油,奥利给!”
俞桑被拉着跑,听到一半就开始狂笑。
从来没觉得这么放松。好像压在身上的那些,工作也好、生活也罢,都离他远去。而他只需要在这里,和钟北辰一起,毫无顾虑地狂奔。
他们跑到院长办公室里,把一群工作人员和院长乱棒“打死”,拿出院长身上的钥匙,气喘吁吁。
“所以,”俞桑撑着腿,一边喘气一边问,“你可以解释一下么?”
“我死了,”钟北辰说,“然后你来调查,你也死了。”
“听起来不太吉利。”俞桑评价道。
“但是我很神奇地能够回溯时间,”钟北辰说,“于是我先回溯到你死亡的时间,把你救了出来。”
“然后又回溯到你死亡的时间,”俞桑想明白了,“把你再救出来。最后反杀院长。”
“太复杂了,”俞桑总结,“脑子不够用了。”
“你不还做得挺好的。”钟北辰笑着说。
看到钟北辰的笑容,俞桑突然有些晃神。他转过身,不再看钟北辰,说:“现在,我们开锁出去就行了,是吧?”
两个人离开院长办公室,走入漆黑的走廊,周围还是莹莹闪着绿光,但俞桑已经不再害怕。
走廊有些长,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俞桑还带着刚解出谜题的兴奋,思索道:“你说,病人和病人的朋友是什么关系?”
钟北辰没有回答,俞桑自顾自猜测着:“虽然没明说,但我觉得可能是恋人吧,一个死了另外一个也跟着进来……”
钟北辰突然停下了脚步,俞桑困惑着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么?”俞桑转过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