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明显的碎裂声。
体力渐差的姜姻差点昏睡过去,却让那一声类似玻璃器皿撞击地面的声响惊醒。
然而再仔细听,一切又安静得不可思议。
彷佛只是她的幻觉。
过后,姜姻感觉不是太久,舒琰圭出现并将宝宝抱上楼,却没搬移婴儿床。
确定宝宝不用随她在地下室受苦,姜姻累得躲进被窝。
一边怀疑自己会不会一觉不再醒来。
可惜!姜姻并未如愿。
她被舒琰圭摇醒。
“吃饭。”
姜姻忍着难受,撑起身子,接过舒琰圭手中的餐盘。
一碗煮稀的粥,一颗水煮蛋,一碟烫青菜。
舒琰圭从不给她筷子还有叉子。
姜姻用调羹喝粥。
她吃得慢,皮肤发烫,喉咙干的不想说话。
“他们都在找你。”舒琰圭忽然一句,没头没尾。
然而答案很简单,能找她姜姻的,应该也仅剩鞠家那对口味奇特的叔侄二人。
姜姻没做任何反应,低头喝粥,珍惜每一口汤汤水水,她的身体急需要这些水份。
“我说你走了。”当舒琰圭这么话,姜姻就笑了。
这不正是鞠星朗对鞠寒说的话。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那何时,才轮她报仇?
“我不会让他们找到你,我不会任由你去伤害任何人。”舒琰圭抚娑姜姻的手臂,“姻姻,我都为你留下来了,你说你爱我,你说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足够,对不对?”
“嗯。”姜姻垂眼,掩饰眼底的厌恶,轻声给了舒琰圭要的答案。
舒琰圭却要更多,他吻上姜姻的耳垂,用舌头勾逗白白软软的耳肉。
那里是姜姻的敏感带,或许加上对舒琰圭的反感,让她打了一个冷颤,手里的调羹扑腾进白粥里。
粥溅开,烫着姜姻,下意识闪躲,舒琰圭以为姜姻在躲他,将她腿上的餐盘扫在地上。
弄出的声响可是比鞠星朗摔那只茶杯大多了,地面一片杯盘狼藉。
舒琰圭将姜姻压在床上,“姻姻,为什么越来越不听话?说好的,你会乖乖的,宝宝都比你还乖,你说丢不丢脸?”
一说到宝宝,那是姜姻的软肋。
姜姻不动,只是将头撇到一边。
姜姻的衣服都被脱了,这几日没有好好清洗的身躯,舒琰圭也不嫌弃,彷佛她是何等珍贵的宝物,落在肌肤上的吻如飘落的樱花花瓣,轻柔而淡然。
这些天没有宝宝吸的奶子很胀,当舒琰圭揉捏时,初时是微微的疼,但慢慢抚娑、搓揉,揉散了僵硬的乳腺,母乳稀里哗啦流出。
舒琰圭张嘴含住乳头,将腥甜的乳汁接进嘴里,用舌头将周围喷贱的乳白水珠慢慢舔揩。
总还有更潮湿的泉涌,舒琰压缓缓将唇吻向下。
细卷的阴毛已经沾上湿意。
“骚姻姻。”
“今日的姻姻一定很甜。”
“姻姻是好女孩,不能再跟那些男生走得太近,晓得吗?只有舒医生爱你,就像你只爱舒医生一样。”
舒琰圭用舌尖挑逗嫩芽般的阴蒂,啃吮阴蒂,舔得艳色十足,舌头滑弄两片肥美阴唇里的沟道,整片湿淋淋的水津,他喝了一些,留了一些当做阴道的润滑。
舌尖的灵活,还能拿来侵入阴道。
幽径清寂,得花点心思,缓缓撑开阴道口,再缓缓地将卷曲的舌头探了一些进去。
模仿性交的抽插,尤其舌头的湿滑与肉棒不同,精神上的高潮是手到擒来。
姜姻的肉体有着最直接的反应,被舔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