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性恐怖激怒陈友谅
冬日的清晨,薄雾从山间缓缓升起,本来是十分宁静的晨景,然而这份静谧却被山路上的马蹄声踏碎,那急促的马蹄声颇有一点山河乱的味道,更何况马上之人还穿着兵士的服装,虽然有些凌乱。
张三郎坐在马鞍上,不住地催促着马匹快跑,一边不住地还往后面看,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他一样。
张三儿是真的给吓坏了,昨天晚上从天黑到凌晨,俘兵营的惨叫声就没有断过,那是一声连着一声,此起彼伏,就如同江面上的波涛一样,而且那叫声漫长凄厉,好像在经历着无穷无尽的痛楚,又曲折回环,如同戏台上的唱腔一般,无限的悲凉,摧折人的心肠,张三郎一下子就想到人家死了人,亲属们在坟头儿哭灵的场景。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只知道哭,也有人痛骂,那都是胆子大的,这种时候眼见不能幸免,因此也不哀求,索性豁出来破口大骂,道是吴军背信弃义,心狠手辣,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们那刚烈的语声很快就听不到了,想来那班狠辣的吴军第一个要料理的就是这样硬骨头的人吧。
那些给吴军活埋的同袍们,死得是何其的凄惨呢,只要想一想就让人心肝直颤。
张三儿两脚用力蹬着马镫,将屁股从马鞍上微微翘起来一些,虽然这样的骑马姿势有些吃力,可是他却不得不如此,因为此时他的肠子里不是空心的,就在今天早上自己给打发走之前,李云将自己叫了过去,解开自己的裤带,不顾自己的哀求,硬是将一根牛角打磨的假阳具塞进了自己的后穴,然后将一套下体的枷锁刑具给自己戴上,把那东西固定住,上了锁后给自己提上裤子,从外表看来半点不像是受了刑的样子。
张三眼看要被放掉了,本以为就此自由,哪知却给人家这样折磨,只能哭丧着脸系好裤子,想着回去了再想办法解脱,这边李云拍着自己的臀部,笑着说:“刚好你早上解了大便,插进这个便放心许多,免得路上憋坏了你。喜欢这根东西么?与我的很相像,好似真的一样,有它陪着你,你便不会有片刻忘了我,完了差事便能想着早早回来。”
当时张三郎就差一点哭出声来,确实是栩栩如生,连前端的龟头都活灵活现的,也不知是哪个丧天良没下限的匠人,手艺倒是的确精湛得很,就是干的这个事情不是人事儿,偏偏雕出这么个邪性的东西来,给李云这么炮制自己,这就叫助纣为虐。
午后,陈友谅刚刚吃过饭,便听人禀报说,有池州的援兵俘虏给人家放回来了。陈友谅一听,立刻便让传那人来觐见,要说一个普通的士兵一般来讲是没有资格面见汉王的,因此张三郎这一次还算是意外的幸运。
张三郎哆嗦着来到了陈友谅面前,陈友谅一看他走路的姿势,就觉得不知哪里说不出来的别扭,暗道张三儿,你又不是自幼就骑马的,没练成一副罗圈腿,怎么走路的时候那两条腿总是有点岔开着?那屁股还微微撅着的,给人打肿了?
虽是如此,但该问的话还是得问:“兀那兵士,你叫做什么名字?”
张三郎双膝跪倒回话:“回禀陛下,小人叫做张三。”
“嗯,张三,徐达常遇春放你回来,可有什么话说?”
张三郎顿时悲从中来,连连向上叩头:“陛下啊,兄弟们实在是死得太惨啊!那班吴兵想来是看着俺们三千多人太费粮食,又不好看管,居然连夜把兄弟们都给活埋了,小人那一夜都听着众兄弟的惨叫啊,想着他们给葬埋在坑底下,该是何等的气闷,那最后一口气实在舍不得吐出来,然而不死也是不行啊,昨天晚上小人一夜没睡,疼得肠子都要断了。”李云那歹毒之人定要在人家如此恐惧的时候骑在人家身上o(╥﹏╥)o
那陈友谅是什么性子?素来号称的就是“友谅最桀,士诚最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