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芝芝,哥哥就在隔壁,有事喊一声,哥哥就来。”陆毓之替人擦完眼泪,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轻声关上门,最后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的人儿。

    他开的总统套房,还有一间卧室,在客厅的另一面。

    陆毓之烦躁的扯开身上的衣物,衣服落了一地,他踩着衣服进了淋浴间,打开花洒,水流大量对着他的脸滋,他仍觉不够清醒。

    腿间y挺的物什ch11u0lu0的提醒他,方才的yuwang有多么深。

    他把花洒调到冷水,对着那团东西滋水。喘着气,试图平息被陆芝挑拨起的yuwang,然而这一切只是徒劳。

    陆毓之拿起浴巾匆匆擦拭身上的水珠,裹着宽大的浴袍。动身去客厅的跑步机上运动。

    他加大了平时的速度,小腿带动着身子,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陆毓之走后,陆芝放声痛哭,哥哥为什么不碰她?为什么醉酒了也不碰她?为什么要问她可不可以,之后还忍心抛下她一人?

    陆芝本就敏感脆弱的心思,在这一刻陷入了深深的si循环。

    她咬着唇,身上的印记昭示着方才的激烈。那一刻有多抵si缠绵,这一刻就有多凉薄人心。

    陆芝倏地支起身子,穿好连衣裙,光着脚,蹑手蹑脚地打开门想去看看陆毓之。

    客厅的灯大开着,总统套房的灯饰很华丽,一层一层流苏在顶端照着整片客厅。

    陆毓之在落地窗前的跑步机上,奋力奔跑。

    陆芝踮着脚一步一步靠近:“哥哥。”

    她说,她喊着陆毓之,嗓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语气软糯又小心翼翼。

    陆毓之猛地回头,妹妹站在灯下,被灯光映衬着,皮肤白皙好似发光,那双眼尽管哭过还是夹杂着流星,照耀到他y暗的一角。鼻尖带着一点红,樱唇红肿,jing致的锁骨上还有自己留下的几颗草莓。妹妹的小脚丫踩在地毯上,圆润小巧的脚趾不自然的蜷缩。

    陆芝娇娇软软的喊自己“哥哥”,陆毓之心下无奈,他都这般对她了,这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还愿意将他当做哥哥。

    他又何尝不想做她一辈子的哥哥呢?只是自己越界了,撒下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弥补。

    他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下了跑步机,轻声开口:“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又不乖,不穿鞋就出来,感冒了怎么办?哥哥说了多少遍了,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我……我只是出来喝水,哥哥晚安。”陆芝说完,落荒而逃。

    陆毓之又加大了速度,跑了二十分钟,t内的yuwang仍是不散,闭上眼全是小姑娘哭过的眸子和小姑娘jiao的神态。

    陆毓之烦闷的握拳猛砸了一下跑步机,沉着脸回了房间,进了淋浴室。

    褪下被汗浸sh的浴袍,站在花洒下。

    他赤红着双眼,回想陆芝的唇、陆芝的锁骨,陆芝的shangru。

    满脑子都是陆芝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画面。

    那滋味,使他上了瘾,控制不住,压抑不住内心的野兽。

    大掌一路往下,来到腿间,手指触m0到自己泛着sh意的铃口,那是为陆芝而膨胀的丑东西。

    他的身心,他的一切,都沾染着陆芝的名字。

    可陆芝不是,陆芝的眼泪明晃晃的提醒他,他有多么过分,他在肖想他的妹妹。

    他多想不顾一切的告诉她,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然而十几年的陪伴,朝夕相处,陆芝从骨子里就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深深打上兄妹的烙印。

    他是个对妹妹有yuwang的禽兽,陆毓之想。

    手中的动作加快,x器被他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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