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证明什么。你不明白,无论你到底对我有几分喜欢,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放你走。”
他沉默了一会儿,沙哑着声音轻声说:“我不在乎你爱不爱我,洛寒京,我只想让你好好活着待在我身边。”
又是一日一夜过去,陆擎川仍然定定地坐在洛寒京床边,沉默着冷着脸,就这样和洛寒京硬耗,看看是他先死,还是洛寒京先活过来。
这时,一道仙气飘飘的白影翩然而至,暗叹一声,向陆擎川施了个简单的定身法,就要过去带走洛寒京的肉身。
可他刚靠近,旁边坐着的陆擎川就猛地拔刀砍过来,一双阴戾充血的眼珠丝毫没有昏睡之意,反而明亮骇人。
沈携已多年不修善恶道,早已弃了刀剑之法,拂尘轻掠,想要以柔克刚破陆擎川的极猛刀法。
可陆擎川却丝毫不被他的术法所迷,刀势越斩越快,声音冰冷:“你是何人?”
沈携看得陆擎川背后的妖气,心中猛然一惊。
如此强大的荒古妖气,为何竟如此忠心耿耿地附身在一个凡人身上?
陆擎川见沈携不答,也不再问,招招想要致对方于死地。
沈携俯身探手,指尖滑过陆擎川腕脉,一股强烈至极的战气冲天而起,竟是硬生生把他退数丈。
陆擎川挥刀再战。
沈携拂尘一挥,便体道气重影,悄无声息地融了这劈天一刀。趁陆擎川下一刀未至,沈携说:“撸楼主,你不想救那花妖的命了吗?”
陆擎川凶猛刀势猛地收住,冷冷看着沈携,眼中有些狂乱的急切:“你有办法?”
这人来得古怪,举止更是古怪,说人不人,说仙不仙,悄无声息地潜入天水一楼中,看上去极不可信。
可陆擎川已经别无选择。
只要能救洛寒京活过来,他什么都敢试一试。
沈携有些古怪地看了陆擎川一眼,不确定刚才那电光火石中的一探是否真的准确。但陆擎川体内那股冲天战气却绝非凡人可有的力量,荒古巨妖的妖气也不可能附身在一个寻常凡人体内。
如今想要把小花妖的肉体带回天庭已经不太可能,不如就试上一试,说不定能了却这场尘劫。
沈携拂尘搭在袖上,说:“陆楼主,妖魂还需妖气来补。”
陆擎川微微皱眉,还未听懂这道士说的话。
可他还没来得及问,那道士已经化作一缕仙光,消失在了漆黑的暗室中。
陆擎川看着昏睡中的洛寒京,沉默了很久,俯身 扯开洛寒京的衣衫,露出大片莹白如玉的肌肤。
以气补魂的法子,他虽没试过,但想来和以气补气应该也差不了太多。
洛寒京是他的鼎炉,两人气脉极为相合,应该很合适。
可他身上这股子妖气……
陆擎川有些不悦地皱起眉。
那件事,到底是个疙瘩。
可若是不做,洛寒京真的就此死了,他又还能跟谁别扭去?
陆擎川缓缓俯身,裹挟着一身妖气吻上洛寒京的唇。
这身皮囊是新换的,柔软的唇齿间那股清甜香美却一如既往,哪怕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也能让陆擎川魂飞天外,飘飘间似魔似仙。
一夜妖气流转,陆擎川做了洛寒京的鼎炉。
他越进越深,恨不得把洛寒京七经八脉尽数据为己有。
那些柔软隐秘的滋味,一丝一毫都是他一人独享的稀世珍宝,断不许旁人觊觎半分。
恍惚中,陆擎川好像看到了洛寒京肺腑深处最深的那缕执念。
一步踩空,陆擎川的心魂猛然坠落万丈天地,重重跌在一片灿若云霞的山谷中。
合欢花活泼的甜香吸入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