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匣抓住。炉鼎勉强抬起脸,即使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吟。肉体的酷刑结束,反而加快了情蛊发作,他的身体变得潮红,因疼痛二流的冷汗,也变成了黏腻的汗。尝过男人味道的穴不住收缩,泌出腥味的爱,肉茎抬起,无人触碰也在慢慢胀大。
徐月匣的手指在发抖,他的理智也在被蚕食。他很清楚以两人目前的处境,不应再行房事,但情蛊的效力过于疯狂,他听到了自己狂跳的心脏、沸腾的血,肉与骨都像在汤锅中烹煮,寸寸融化,灌注进只知欢爱的陶俑里。
“……救……”
“什么?”宛烨没有甩开那只手,鬼使神差地弯下腰,凝神去听徐月匣的呢喃。“你想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你——”
“救救我……求你……”
徐月匣嘴唇嗡动,松掉咬在嘴里的左手,吐出甜腻的不像话的邀请。宛烨的脑子嗡嗡作响,思绪一阵混乱,耳尖忽然被咬住,然后含在嘴里舔弄。这句完整的、直白的勾引,就这样贴着耳骨钉进了颅腔里:
“宛烨,求你我,用你的鸡巴插我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