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遥第二天醒的挺晚,毕竟她现在时间自由,可以悠哉地睡到十点再起床。敲了敲隔壁房门,没人回应。出去吃饭了?闻遥推开客厅门,忽然听到前面的泳池传来水声。她探头去看,刚好看到姜明度从泳池爬上岸,他伸手将头发往后一捋,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水珠从他发间滑落,在他鼻头滴落,从他绯红的唇流下,蜿蜒暧昧地流过喉结、锁骨、胸肌。粉红的乳珠上也沾了水,那水珠恋恋不舍地落下,再次汇入流向腹肌的小溪之中。他的肌肉并不是夸张油腻的那款,大约是锻炼勤快,漂亮得不可思议,完美地戳中了闻遥的喜好。腰身也是劲瘦有力,更别提那贴身的泳裤勾勒出来的翘臀。他甚至还有人鱼线,闻遥就盯着那水珠顺着他的人鱼线下滑,落到了被泳裤遮挡的地方。嘶——闻遥吸了一口冷气,虽然是未成年人,但是真的祸害。她都觉得自己的理性和兽性在拉锯,默念了两句“这是好大儿”才从美色的诱惑中缓过气。闻遥若无其事地打招呼:“少爷,早上好呀!”姜明度一僵,甩头发的动作顿了顿,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地呛了句:“你管着叫早?”闻遥下意识看了眼明晃晃的太阳,面不改色地笑道:“还行吧。对了,你吃饭了吗?”“我要等你再吃早晚得饿死!”姜明度像是吃了枪子般,就是不会说人话。他伸手抓了一条毛巾,连着脸一起包在里面,乱七八糟地揉。闻遥不跟小孩子计较,笑眯眯地说:“很好,看样子你也会照顾自己了,那妈妈也就放心了。”毛巾直冲她脸而来,闻遥抓住了那条被砸过来的毛巾,听到姜明度果然又生气了。“你说谁妈呢?我警告你,别想我叫你妈!”“也行。你可以叫我姐姐。”闻遥逗完孩子,顺势进入到称呼商讨环节,“我还青春靓丽,无痛当妈也挺苦恼的。”姜明度气笑了,“给我当妈还是委屈你了?”这小孩,怎么都不是,就是别扭。闻遥也不生气,问他:“那你想怎么叫?别说‘喂’啊,那可是楚雨荨专属。”她顺手把毛巾折了折,走过去放在躺椅上,好声好气地商量。姜明度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腕上。她今天穿的是短裤短袖,随意扎了个马尾,昨天他盯了很久的手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这里气温超过三十度,这是非常正常的打扮。——不正常的是他。姜明度早上七点就醒了,醒来的时候,跨间凉飕飕的。他掀开被子一看,被自己的味道冲得骂了声“艹”。身下却还是硬着,怎么也软不下去。洗了个冷水澡都还硬着。他在浴室对着镜子,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忆起那个模糊而暧昧的梦境。面目朦胧的女人,从身后攀在了他身上,如同汲取大树营养的藤蔓植物。她的双腿在他腰间交叉,双手一上一下,暧昧地、缓慢地、挑逗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像是清泉流过被暴晒得滚烫鹅卵石,让他顷刻之间就爆发。
他握住了自己涨红的性器,想起她的手,手指纤细修长,指甲粉嫩如花瓣。她身上,大约是温热的,带着点月光般的凉意,能够轻易安抚他焦躁不安的心情。她的腿,缠在他的身上,紧紧地,又是渴望,又是羞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应当是怎么看着他的呢?娇羞?渴求?纵容?或许,都会有。她肯定,不会再是那种尽在掌握的样子。她会渴望他的爱怜,会包容他的疯狂,会为他而欣喜。浴室之中回荡着姜明度的粗喘,一声声,氤氲在水汽之中。他闭上了眼睛,握着性器的手掌更加用力,回忆着她的香气,她的肌肤,她的手腕,她的腿,终于让自己了出来。白浊的jg弄脏了火山石的洗手台,黑白分明。腥甜的气味加深了y靡的氛围,他脑海里空白了一瞬间。只有她那双清灵的眼眸,清晰得像是触手可及。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做这种事。意y的对象却是,他法律意义上的母亲。他应当觉得羞耻,因为这种隐秘而背德的欲念。他的心中的确升起了微妙的罪恶感,却并不是因为背德,而是因为私自将她拉入他欲望的深渊,亵渎了她的纯净。姜明度随便整理了下,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