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夏日的阳光落在室内,与空调的冷意中和,倒是一个舒适的温度。
窗边的纱幔被空调的风吹起,微微晃动,牵动得落入室内的阳光也出现水波般的涟漪。
阳光落在大床上,将闻遥的肌肤照耀得近乎透光。她趴在床上,双手抱着枕头,试图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受外力的干扰。
骨节分明的手指拂开她背后凌乱的黑发,露出一段白皙的后颈。温热的唇舌随之落下,顺着脊椎沟开始舔舐她的脊背。
姜延舔得很认真,像是在品尝一块甜蜜的糖果。
肩胛骨,脊椎,侧腰,腰窝,尾椎……
每一处都被他留下濡湿的痕迹,间或夹杂着点点绯红,如同红梅落入雪地,强烈的色彩对比带来一种充满欲念的媚。
舔着舔着,仅仅是唇舌的触碰吮吸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
他张口轻咬,感觉到血流在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下泊泊涌动,让他心底隐藏很久的嗜血再次翻涌而出,想要狠狠咬下。
“唔嗯——”身下的人儿发出不满的哼声,想要摆脱他的唇舌。
“姜延……”
她唤着他的名字。
她好像一直学不会在床上主动撒娇,总不习惯那些亲昵的称呼,非得他提醒她,才会叫。
“啪。”皮肉拍击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她的身体肌肉猛然绷紧,抻腿想要蹬人,被他直接压下。
“宝宝,该叫什么?”姜延的手掌暧昧地在她臀上轻揉,是安抚被轻拍之后的疼痛,也是暗示下一步的举动。
“……papa。”她含糊不清的咕哝从枕头下传来,更加不清楚。
姜延慢条斯理地分开她的腿,伸手如揉那未醒的肉,低笑着问她:“先做一次,好不好?”
“大坏蛋……”闻遥的抱怨声更轻了。
姜延只当她是同意,她的身体在接连不断的欢爱下敏感得要命,都用不着怎么揉,就自觉自愿地出了水。
倒是她还试图当个小鸵鸟,把脑袋塞在枕头里不肯出来。
姜延也不介意,拿过枕头垫在她小腹下,将她的小屁股垫高。自己的双腿跪在她的大腿外侧,也不多做润滑,就这么掰开她的口,顶进去。
前戏没做够,插入时有些生涩的凝滞感,肉与肉之间艰涩的摩擦,甚至都让他头皮发麻。
闻遥支吾两声,低呼道:“papa,好撑——”
“忍忍,嗯?”姜延俯身,将手从她身前伸入,抚摸上还未苏醒的小阴蒂。
“papa很快让你高潮。”他喜欢这种充满背德感的称呼,也喜欢她青涩地配合他一些不合理的需求。
又乖又娇,是只有他能够看到的模样。
他缓慢地进入她,搓揉拉扯那颗控制她下体情欲神经的小阴蒂,一点点将她身体之中的热情唤起。
让她空虚,让她渴望,再满足她,填满她。
她全然被他所掌控,满足他不知道空虚了多久的内心。
姜延控制着节奏,如同平静的潮水般,缓慢地进入,再缓慢地退出,将一次做爱彻底变成灵与肉亲密无间的交融。
阴茎抽出时,被她的染得湿亮,充满放荡的色彩。
他低头一看,伸手掰开如海葵般舒张的穴口,再次缓慢推入。
太过于缓慢旖旎的动作明显满足不了她被他亲手喂大的胃口,她无意识地拱起腰,迎合他的干。
姜延喉咙深处溢出低笑,“宝宝,喜欢我这么你吗?”
闻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枕头抱在了怀中,眼中已有迷茫的雾气,她喘息着,“papa……快一点。”
“昨天还要慢一点。”姜延依旧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