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处特意留的孔洞里出男精,直直浇灌在子宫里,程覃浑身发抖,被自己的精浇得大叫,崩溃地哭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高傲的脊背弯曲,像只卑微的动物,只能战栗地臣服在施虐者面前,用屈辱的泪水和哭声向其哀求,渴望能得到对方的怜惜,“不要了求你了”
季棠弯腰把男人眼角的眼泪舔去了,在这滴泪中他尝到了浓郁的绝望和痛楚,又带着一丝沉沦的欲望,美味得让他浑身发抖。
“嘘,”男孩笑眯眯地说道,“老师小声一点,会被人听到的。”
程覃发出一声巨大的哽咽,鼻子都红了。
“老师,你刚刚吃了自己出来的精,会不会怀孕啊?”季棠恶劣又邪恶地笑了起来,欣赏着可怜的老师一瞬间惨白绝望的脸,兴奋得不行,“不知道生下来是男是女,该叫你什么?爸爸?还是——”
恶魔轻轻在他耳边说道:“该叫你妈妈呢?”
程覃这一刻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变态。
他的眼里不仅没有正常的三观理,更是充满了一种恐怖的破坏欲。他的形成根本不是因为不正常的家庭所致,而像是个天生的魔鬼,热衷于击溃他所选中之人的心理防线,享受他人的痛楚绝望,并以此为食。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