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嘴角一弯,鞭藤顺势退下,与其它藤枝一起织成密网,在她的身子上流动吸允。
清冷的脸,被情欲沾染得眼角湿红,锋利如刀芒的薄唇混拢涎与血水。
一团雪色的肌肤与黑藤纠缠被允得遍体发红,最惨的是后肩,玄夜深知她后肩敏感,便没有让那处的魔气化作实物,而是千变万化,轻时如春风,又像情人的吻;重时似过电的鞭子,配合腿间的鞭笞,毫无章法地打得她浑身抽搐,哀哀直叫。
重伤后的身体,被如此翻来覆去地玩弄,早已处于崩溃边缘,偏偏玄夜的魔气蕴着治愈的法力,护住她的心脉游经四肢百骸,一边治愈暗伤,一边不至令她昏迷过去。
他可不想,惩罚还没结束,人就先死了。
下身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上半身的责罚才刚刚开始。
两股魔气,化为五指,握住了她冰冷的指尖。
斐泠瞳孔一缩,不知男人想到了什么折辱人的法子,只是下意识抵抗,五指张开,崩的笔直。
“唔啊!”她挣扎得厉害,只顾指尖使力,通红的后肩却直接挨了一鞭。
本靠一口气提起的力迅速消散,她瘫坐在断墙,眼睁睁看着黑影握着她的指尖,捧住了自己双乳。?
三指从地托住,如捧新雪,一株红梅中间点缀,分外妖娆。
拇指与食指并拢,被迫稔动揉捻着自己坚硬如石子的乳尖,她从未自渎,如今却要在这片断壁残垣下,在自己的恨之入骨的敌人面前,像个不知廉耻的娼妓一样,花样百出地玩弄自己的双乳。
这种认知,令她本无懈可击的心神,裂了道缝隙。
“你若是现在求我,”黑藤缠着乳晕,尖端裂出细如毫发的丝线,暗示性地舔弄她的乳尖,仿佛下一秒就要刺入紧闭的乳孔中——
男人眼神微嘲:“或许还来得及。”
斐泠眼梢微抬,一双被情欲和痛苦润湿的眸子没有温度地看着他。
她唇角嚅动,声音极低地说了几个音节。
“很好,很好!”玄夜怒极反笑,脸色阴沉地可怕:“斐泠,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下一刻,黑藤含住了她送出的乳尖——
?
斐泠昂起头,濒死颤动,双瞳张大到极致,两行泪无知无觉地顺着脸颊流下。
一双鸽乳颤动,肉眼可见地胀大,精巧的乳晕直接洇作一钱胭脂大小,雪团中央,半透明的魔气绕着乳粒吸允,发丝大小的丝线如活物般抽插着她闭拢的乳孔。
丝线带着特制药,最能催乳。
不多时,她的雪乳下便会催生乳汁,身不由己地随着抽插溢出。
如被堵住,就只能生生受着,这涨乳的痛楚。
斐泠看着玄夜,双目无声地流着泪。
她很少哭,被囚时的哭若不是被狠了溢出的生理泪,便是佯装柔弱的武器。
更别提曾经站在巅峰的时候,哪怕是最亲的师父死去,也不见她掉一滴眼泪。
她于这片天地,从来都没有感情,只有责任。
冰雪封心又怎么样,她终究是个人。
只要是人,终究会有感情的。
会恐惧,会憎恶,会悲伤,会失望,会在超出自己预期的凌辱下,悍动着最后一根神经,溃泄。
玄夜从未见过她眼中有这般绝望的神情,那一滴一滴的泪,像是一把把钝刀劈着他的心,一刀一刀,将其切为肉泥,乃至血肉模糊。
何苦呢?一丝不忍的念想,如迅雷般在脑中一闪而过。
玄夜蹲下身,拇指轻轻地擦拭着她不断外流的泪水,叹声道:“别哭了。”
我后悔了。
魔气四散,斐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