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像狗一样汪汪叫吧

    初秋的闷热终于结束,连绵不绝的秋雨姗姗来迟。

    天空终日阴沉,令人讨厌的雨一连下了好几天,繁密的雨水挟着寒意把这座城市浇了个透,满地都是被水浸泡着的枯枝残叶,连空气都肃杀了几分。

    木淳是决计不会在这种天气出门找罪受的,他缩在恒温的公寓里给自己放了个假。

    落地窗外的行人举着伞步履匆匆地讨生活,而他悠悠闲闲地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倚在沙发上,看剧吐槽吃零食,偶尔兴致来了,就欺负某个奴隶。

    晚风就跪在他手边。由于要顾及到中老年妇女周姨的心理阴影,他没有浑身赤裸着方便主人玩弄,这耿直的奴隶把纽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他神色平静,手规规矩矩背在后面,于是胸膛不得不高高挺起,鼓鼓囊囊的肌肉把衬衫撑得很紧,甚至隐约显出乳首处的一点嫣红。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周姨对晚风的态度好了很多,甚至有时候还会有点心疼他年纪轻轻吃了太多苦,把他当个可怜的孩子来关心。这样的怜惜已经是晚风做奴隶这么多年来所遇到过最大的善意了,而这点善意唤起了他压在心底多年的羞耻心,不自觉地在意周姨对他的印象。

    木淳知道,晚风有这样的小顾虑,但他看到晚风这别有一番禁欲气质的打扮时,他的色心占据了上风,根本忘了去纠正。

    奴隶在家里不许穿衣服的传统严格规定么

    木淳看了看晚风挽起的袖口下勃发的青筋,去他的我没有这个规定!

    木淳一只手抚摸着奴隶壮硕的胸肌,一只手轻佻地戳奴隶俊美的脸。

    “你来我这儿也有一两个星期了,我最近都没好好疼爱你,怎么样?饥渴吗?”

    木淳把额头抵在奴隶的额头上,戏谑的声音和热辣的气息贴着奴隶的耳廓而过。

    晚风抬起头来,眼前就是木淳狡黠笑着的眉眼。

    他平静地望着自己的主人,仿佛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话,“是,奴隶饥渴。”

    寻常美人被问到这样下流的问题,不都该含羞带怯躲躲闪闪的吗?

    木淳被他这毫不害臊的回答噎了一下,又看了看他的奴隶轮廓坚毅的脸,羞恼地扇了他一耳光。

    力道不重,与其说是耳光,倒更像是被炸着毛的小家伙来了一爪子。晚风大逆不道地想着,并在脑海里给主人幻想出了一条尾巴。

    脾气不好的猫咪木淳吩咐奴隶跟他上楼,又在楼梯口颐指气使地命令奴隶爬行上来。

    脾气很好的大狗晚风顺从地爬上楼梯,跟着主人进了调教室的门。

    调教室被木淳建在二楼,宽敞又简洁,还附着卫生间供奴隶清洗身体。

    墙体上钉着许多钢环,角落里放着一米五见方的黑色笼子,几根链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而一旁的架子上摆着各式各样质地的绳子和皮鞭。

    重重白色纱帘把窗外的阴霾隔开,屋子里却是一派别样的森严气氛。

    晚风第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便被惊呆了。倒不是为种种骇人的工具所慑,木淳的这间调教室,虽然也刑架林立、鞭绳森然,但比起晚风从前呆过的地方而言还是温柔太多。

    晚风记忆里,俱乐部的调教室是千篇一律的,所有调教师都不会固定在某一间屋子里调教奴隶,因此毫无个人特色。在那样冷冰冰的囚牢里,是真的没有人把奴隶当人看的,他们只能像毫无知觉和思想的木偶一样做货物和商品,疼痛和欢愉都只是价值的一部分。记忆太过深刻,晚风甚至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间调教室的3号藤条都挂在哪里。

    至于后来的那位主人,他买下晚风也只是一时兴起换换口味,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也就根本没有调教室。

    木淳这里不同,他把调教室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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