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两滴泪

谁?就算这次跟你说了有用,那下次呢?你觉得我不跟你说是不信任你,不依赖你,可这样的信任和依赖只能让你满意,对我没有任何实质x的作用,甚至还会摧毁我稳定的情绪。”

    “至少我能帮你想个别的办法,不用你这么…”

    “邓中校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毕竟连泰山的测试都没争取上,下个高风险和大积分不一定什么时候了,想当首席还是抓点紧。”

    “你一定要这么难听的说话吗?”邓放愠怒渐起,不是因为我的刺痛,火烧眉毛了,我却还不肯说实情。

    尽管他也以为曾经有过那样的亲密,我不会轻易戳着他的软肋刺痛他。

    “这样的话,昨晚已经有人替你说过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不该在今天才看清。”

    我说完便想离开,然而邓放还是不肯罢休。

    “邓中校还想纠缠到什么时候?给我个准话,我好有个时间范畴。”

    我彻底冷了脸。

    “卫戎,到底为什么,你想结束关系可以,但一定要跟我这么…这么陌生吗?为什么一点点机会都不肯给我?”他说着抱住我,额头又抵上我的额头,语气柔和下来,“你跟我好好说,我会认真听的。”

    邓放服输的姿态看得我心涩无b,我又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衣服上g燥的味道混合着皮肤处的气味,我没能再强y下去。

    “邓放,从你进航校到空军部队再到现在,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吧,再多那就是十二年,走到现在,你已经不能放下心中的理想和肩上的责任了,那你的另一半就要为你做出牺牲,承担更多的生活压力,要为你生儿育nv、提心吊胆日夜不安,如果再碰上最坏的结果,你牺牲了,她就得一个人收拾起生活的烂摊子,含辛茹苦把孩子养大,能不能忘了你再嫁都是后话,这些你觉得我能做到吗?”

    “不说后面的,就说印作不得假。

    尽管事实并非是相传的那般不堪,可父亲的作为的确称得上以权谋私。

    母亲在电话里说的急切,调查组已经分头行动,一些人调查学术问题,另一些人已经过来了,相信很快就会找我谈话,言语间,颇有叫我将这起调岗事件改为是我主动申请的意思。

    于是我不可避免的又和她爆发了争吵。

    “你当调查组是那么好糊弄的吗?我是接到实打实的调令才去工作的,谁签的字谁盖的章,这其中走的什么流程还用我说吗?我说是我主动申请的就是吗?连申请报告都没有一张,哪里来的调查组会信?”

    母亲却好似听不懂我说的话,仍重复着她的要求。

    “你们局里的事情你要想想办法,这次的举报百分之八十都是假的,你父亲在研究上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有你调岗的这件事会被人抓住了做文章,你不能让你父亲因为你毁了一生清誉。”

    “清誉?这种话你也真心说的出口。”我气的心跳都快了起来,“我跟你们说了几次我不要调岗,你们有人听过吗?父亲是北京的人,去到阎良连局长都对他尊重有加,他倒好,一句话调了我的岗不说,现在出了事还要我把罪名揽过来,否则就是我毁了他的一生清誉,妈妈,你还讲不讲道理?”

    “如果不是你三番五次听不进去,执意不主动申请,你父亲用得着亲自跟局里说吗!”

    “我不会这么说的。”我实在气结,不愿再跟电话那头做任何g0u通,“父亲该为他做过的事承担后果。”

    未来得及消化这通电话引发的情绪,我就被领导叫到了办公室。

    “卫戎,这几天你先停职,等风头过去了再来所里。”

    “好。”我点头答应,这的确是目前最妥帖的办法,张队的追悼会还没结束,总不能因为我让人都找到现场去。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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