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想起记忆里,眼前人儿不及盈握的纤腰,修长细白的双腿,在他身下摆头jia0y的模样,就觉得浑身一阵火热……
曲流觞并不太理解男人眼中ch11u00的光采是何含意,他见对方久久不说话,也不想再和他瞎耗,把头一甩,道:「如果你没什麽要说的话,那我走了,记住,往後你我便是陌路人,当不相识即可。」
弹弓的事之後再说吧,快快回去才是,hui气hui气!
没想到他才走没几步,男人突然扑身而上,抱住他的腿,跪在地上嚷嚷着:「洛华!你原谅我吧!我ai你啊……!当时…当时……我是太害怕了,才会胡言乱语,你也知道君上他的心狠手辣!可我没有一天不後悔啊,洛华……我们重新开始吧?啊?瞒过大家,小心行事,好不好……?」
曲流觞垂眼望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凤眼逐渐结冰,垂在身侧的拳也缓缓握紧。
这家伙,说的是人话吗……?他知晓尚真经历过什麽吗?!妃子和侍卫通j……这人怎敢……让尚真再次面对这个,然後厚颜无耻地说他心狠手辣……!?尚真还留他和洛华一条狗命,当真是慈悲过了头!
他用力ch0u回自己的腿,对着男人露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轻声说:「所以,你是真心忏悔来着的?对吗?」
男人自然忙不迭地点头称是,道:「当然!当然!我错了!洛华……我真的知道错了!」
「嗯……我相信你……」曲流觞漫声道,凤眸落在男人腰间。他在男人谄媚的笑容中朝他伸出手,说:「有刀没有?」
话锋转得之快速之剧烈让男人愣住,曲流觞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ch0u出男人腰间的佩刀,还满意地上下掂了掂—幸好,洛华这小鸟一般的臂力还举得起这个,若是尚真的寒星,这会儿他可能扛也扛不动。
男人还傻傻地望着他抛着刀把玩,疑惑地道:「洛…华……你这是作什……?那危险,别伤了自己。」
曲流觞皱了皱脸,当真快吐了。这男人当侍卫而不当戏子真太可惜了!真是把戏都做足了呀!
他褪去刀鞘,那佩刀折s的光线在洛华眼里跳跃,莫名的森寒。他沉声道:「你欺君,是为不忠;始乱终弃,是为不义。你既然已经知道错了,我想也不用太过份,就要你一只手臂吧。」
他说着说着,不期然地举起刀,用力挥下—
男人原本不以为意地听他数落,直到刀刃夹杂着劲风袭来他才惊觉不对劲,连忙就地一滚避开,然而刀锋的锐气已经划开他的衣裳,在他臂膀上留下一道血痕。
怎麽会……!?
他愕然地望向洛华,发现那双凤眼里充斥着满满不容错认的杀意。他躲过一刀,下一击立刻袭来,力道不大,但刀锋的走向奇诡无b,一时之间他竟避不过,手臂上再度被划了一道。
曲流觞当真无奈。若是他的身手还在,绝对不会只是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血痕,而是会直接斩断他的手臂。唉……这具身t,真是越用越令他心酸,除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之外就没啥用途了,他要脸有个p用啊!
曲流觞一边气喘吁吁地挥刀一面感叹。另一方面,男人被他割了几道口子,火气也上来了,趁着曲流觞气力耗弱之际,横出一脚重踹他的肚腹,曲流觞疼得手一松,刀落了地,男人趁机再挥出一掌,直接将他打倒在地,然後扑身而上,掐住他的颈子,咬牙切齿地说:「你这贱人!老子好心可怜你,你竟敢伤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一面咒骂,一面拉扯曲流觞的k子。曲流觞瞪凸了眼,疯了似地挣扎,男人掐住他的手掌更形收拢,喝道:
「安分点!我没有什麽不敢做的!哼哼!上回你被我下了药,g你的时候原本还哭爹喊娘的,後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