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怜我(副

明白了开始交头接耳——

    “易感期都能压住吗?这么牛?”

    “话说谁在里面啊,不会真是清和吧,老子赌输了?”

    “不应该吗?花见裴那么听话……”

    景清和没有理他们,魇足地抱着花见裴的时候老大来了。

    他蹙眉用浴巾抱住两个人,老大抬手看了看他的腺体,“……”

    “你被标记了。”

    “嗯哼,很奇怪?”

    “……我送你的oga为什么不标记?”

    景清和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标记是能随便给的吗?又不一定非要标记。”

    老大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留下了抑制剂,“易感期结束了就带人来拿令牌。”

    抑制剂一只没用,尽管事后清醒的花见裴哭着被咬腺体也没用,还是不肯碰景清和,倒显得是景清和易感期没结束一样朝着花见裴索取,和易感期里面恨不得死他的人判若两人。

    后来的易感期开始稳定,花见裴一个人躲着景清和自己过,但是易感期至少都有三天,怎么躲都没用,隔离室的门被踹开三次后,老大怒扣景清和一万然后把新的门的钥匙扔给他让他们两个搞。

    花见裴不从,景清和直接色诱,黑丝女装高跟鞋白丝小裙子都上,恶趣味地看着花见裴哭着标记自己。

    花见裴抑制剂鲜少是纯粹抑制剂度过的,景清和也不是,虽然他会帮花见裴过易感,但是他的易感常常抱着花见裴度过最后几天,什么也不做花见裴也反抗不了,他没有问为什么他可以找oga,只是乖乖地被染了一身味道,这种事情一直延续到秦暨转入他们组织。

    花见裴和景清和配合秦暨血洗组织,景清和割断了前面老大的头。

    他们没有离开,景清和也没有带他去手术。

    新的老大喜欢alpha,秦暨成了目标,景清和常常为他打掩护,长久以往秦暨自然对他们稍微带一点区别,也就是那时候起,花见裴从来不和他分享视线,也把耳环变成了戒指。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光脑权限给他的同时,还给了他一个戒指。”

    “喜欢?”

    秦暨立马化身话痨,但是花见裴一个人回了房间,矛盾的一切有了解释,而他在二十二岁才明白这个道理。

    没有人教他什么是爱情,但是他爱上了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似乎不爱自己。

    他可以陪自己过易感期,可以拥抱亲吻但是不能真正做爱,会哄他但是更多的就没有了……

    痛苦和欢愉随着信息素的代谢开始积累,体内的信息素常常纯粹地只有他一个人,反复几次花见裴就提出来自己过易感期,而景清和很干脆地答应了他。

    因为共同买房而心存期待,因为易感期的消失而跌入谷底;因为拥抱和耳语怦然心动,因为对人似乎一律相同而心如止水……

    花见裴想要好好放好自己的爱,却常常因为景清和的靠近忍不住拿给他看。

    注定失败。

    他不会忘记月姻花的离去,玻璃花房的表白成了他最后悔的事情,景清和开始故意疏远他的那天起,花见裴接了第一个单独任务,全身的伤差点丧命,没关系,他谁也没告诉,在黑夜中等着伤口愈合,然后回到组织。

    习惯是难以改变的,景清和还是去找花见裴了,告诉他月姻花开了,要不要去赏花。

    可是人不在。

    “……九十多天了你才发现狗链掉了吗?”

    景清和去了那里,他闻到了久违的青梅,尽管疼痛还是顿觉熟悉亲切,可是花见裴不理他。

    他以为哄哄就好了,结果哄了快一个星期把人直接哄搬走了。

    他们狠狠吵了一架——尽管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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