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头痛欲裂的花见裴太阳穴突突跳着,口腔都被咬出血,随后立马伸进来两根手指不让他自残。
衣服被一点点脱下,舌头被玩弄,花见裴被信息素压在床上平躺着,凌乱的黑发和白色的床单对比鲜明。
几下把鸡蛋壳剥了下来,露出来冷白的肌肤。
他们体型相似,但是景清和主要负责脑力和善后,加上他不喜欢锻炼,更多的是依仗信息素战斗,景清和脱衣显肉,胸肌比他发达,腹肌比他明显,要不是平日喜欢赖着他弯着腰扣着肩,他都不知道他身材这么好。
景清和看着花见裴的眼睛,把手拿了出来和他接吻。
信息素互相推搡纠缠,抑制剂完全失效,花见裴浑身滚烫性器也昂扬着吐着腺。
粉嫩的鸡巴变得红肿,勃起的直径长度都很优秀,很alpha,可惜了,比他小一些。
“景清和……景清和……”
沙哑的嗓音无助地喊着景清和的名字,擦干净的脸又淌了眼泪和汗水,他看不见,但是他能感受到,景清和坐在他的腿上,往后用手撑着躺下,他双腿对着花见裴抬起来迷惑的脸。
可惜了,某个人看不到。
景清和笑着,用半勃的性器去触碰那团火焰,被烫得脚趾微蜷,忍不住闷哼出声。
“景清和……不可以……”
嘴上说着,性器却是兴奋地将腺吐得整根都是,连带着景清和肉棒上都是。
景清和没理他,自己动着腰贴着柱身蹭,等到肉棒全部勃起的时候,信息素已经纠缠在一起分不出来了。
谁在向谁臣服?景清和用手握着两根兴奋的性器慢慢倾下上身压着花见裴,白纱已经因为头脑的晃动露出来了薄薄的泛粉的眼皮,花见裴知道景清和在注视自己的残缺,扛着信息素抬手要挡住眼睛。
景清和一瞬间把信息素全部收了回来,然后抽出一只手握住了花见裴伸出来的手。
房间里面全是花见裴的青梅,身体并不好受,花见裴侧颈青筋暴起身体也紧绷着,易感期的信息素抗拒任何一个alpha,包括景清和。
暴躁的信息素顺着全身的毛孔进入身体翻腾着叫嚣着,但是同时景清和更加兴奋。
违背常理本来就让人隐匿地追求欢喜。
他抓着花见裴的手亲吻舔抵,下体的鸡巴按在两个人腹肌上不停摩擦,鼓胀的囊袋互相拍打着,没多久小腹就被红了,情热的汗水积蓄在小腹又被冲撞着流下,将床单打湿。
花见裴压抑着呼吸,手指痉挛着没有抽回来,突然消失的月姻花让他有些无措又无能为力,思绪混杂,只有面前是景清和的认知。
他低语,一声声地喊着,景清和被他喊得心脏跳动更快了,腰被他勒着主动挺腰抽插。
下体连接更紧了,鸡巴被挤得又痛又爽。
粗喘着气精的花见裴大脑空白,然后猛地反应过来,睁开了灰黑混杂的眼眸,咬着唇哭了,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
景清和拉着被自己舔得都是口水的手摸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将两个人的精涂抹开,花见裴手指想弯又舍不得抽出来。
过精的鸡巴还硬挺着,景清和重新跪在他的身上,低着头吻他的眼角,花见裴躲不开,埋进被子里啜泣,“景清和,给我抑制剂好不好?”
“我都在这里了你还要抑制剂?”
“不、不一样……alpha不可以……你会受伤的……”
信息素的浓度一直在增加,更要命的是,信息素随了主人几乎都围绕着景清和,浓稠得像水,让景清和全身淌着汗。
“你舍不得我受伤的……张嘴。”
花见裴颤抖着,看不见的浑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