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抓紧脚趾,他的下巴都被睾丸拍红了,喉道已经完全成了花见裴的形状,他无力地攫取着稀薄的空气然后收缩着喉口想让他尽快精。
“清和……清和……”
翻着白眼的景清和嘴已经破了,张着的嘴露出来圆圆的喉口,他粗喘着气,哑着声音亲面前垂着的睾丸。
“不是说了吗……想怎么怎么、呜!”
鸡巴瞬间通到深处然后成结,这一次比上次还久,景清和被得痴傻,花见裴第一次精结束急哄哄地把人捞起来,景清和无力地被他按着跪下膝盖分开,然后花见裴捧着他的脑袋看着自己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开始第二轮精。
好看的桃花眼红着眼尾,脑内的视线高潮让花见裴连着成结两次,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景清和已经无力闭上喉咙了,只是吞咽着稍微变淡的精,有些痛苦地覆盖自己的小腹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
“……没事,都说了没事了……我也爽到了……抱我去洗澡,身上好脏……”
精、腺、汗水糊了一身,但是浴室里面也没被放过,隔离室所有的角落都有他们疯狂的痕迹,直到易感期快结束,景清和把花见裴抱了出来。
看热闹的人不明白了开始交头接耳——
“易感期都能压住吗?这么牛?”
“话说谁在里面啊,不会真是清和吧,老子赌输了?”
“不应该吗?花见裴那么听话……”
景清和没有理他们,魇足地抱着花见裴的时候老大来了。
他蹙眉用浴巾抱住两个人,老大抬手看了看他的腺体,“……”
“你被标记了。”
“嗯哼,很奇怪?”
“……我送你的oga为什么不标记?”
景清和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标记是能随便给的吗?又不一定非要标记。”
老大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留下了抑制剂,“易感期结束了就带人来拿令牌。”
抑制剂一只没用,尽管事后清醒的花见裴哭着被咬腺体也没用,还是不肯碰景清和,倒显得是景清和易感期没结束一样朝着花见裴索取,和易感期里面恨不得死他的人判若两人。
后来的易感期开始稳定,花见裴一个人躲着景清和自己过,但是易感期至少都有三天,怎么躲都没用,隔离室的门被踹开三次后,老大怒扣景清和一万然后把新的门的钥匙扔给他让他们两个搞。
花见裴不从,景清和直接色诱,黑丝女装高跟鞋白丝小裙子都上,恶趣味地看着花见裴哭着标记自己。
花见裴抑制剂鲜少是纯粹抑制剂度过的,景清和也不是,虽然他会帮花见裴过易感,但是他的易感常常抱着花见裴度过最后几天,什么也不做花见裴也反抗不了,他没有问为什么他可以找oga,只是乖乖地被染了一身味道,这种事情一直延续到秦暨转入他们组织。
花见裴和景清和配合秦暨血洗组织,景清和割断了前面老大的头。
他们没有离开,景清和也没有带他去手术。
新的老大喜欢alpha,秦暨成了目标,景清和常常为他打掩护,长久以往秦暨自然对他们稍微带一点区别,也就是那时候起,花见裴从来不和他分享视线,也把耳环变成了戒指。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光脑权限给他的同时,还给了他一个戒指。”
“喜欢?”
秦暨立马化身话痨,但是花见裴一个人回了房间,矛盾的一切有了解释,而他在二十二岁才明白这个道理。
没有人教他什么是爱情,但是他爱上了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似乎不爱自己。
他可以陪自己过易感期,可以拥抱亲吻但是不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