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在硬肿的龟头上。
alpha越发用力地咬住腺体,牙齿对着这处软肉反反复复磨,惹得白修哭得更凶,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宛若浸了最坚硬的沙石,哑得不像话。
“之、呜啊——之前说一天只做一次的……少校,我们不、不做了好不好?”白修又想吐了,这种感觉特别特别难熬,难受得他下一秒就能死过去,“我不想做了,我不要了……”
最后几句的哭腔很明显。
回应他的是更加蛮横的弄。
白修无助地蜷缩脚趾,整个人被顶得直往前颠,他又哭又喊,“时、时青黛——”
即便听到自己的名字,时青黛也没有特别的反应,令性器又胀了一圈的是oga的哭声,这比需要理解的字句更容易打动她——人的动作在短短的时间里又更猛了些。
她一言不发地次次顶入生殖腔口,把里面的精得胡乱飞溅。微鼓的肚子时不时被撞出一个小包,位点总是落在时青黛的手心,她感受着里面摇晃的体,手指在oga小腹处用力按了按。
白修瞳孔微张,这次喊都喊不出来,背脊僵直,腿根扑簌簌地乱颤。
他的喉咙里沾了酸涩的体,舌尖感受到的味道又麻又苦,他甚至连咬枕头都做不到,只能小幅度地张张嘴,哈出细碎的热气,倒在那等待下一次呕吐。
喉咙再次滚了滚,食道被涌上来的体烧得又辣又酸,这次没含住,白修下意识全部吐了出去。
绿色的体当即淌满了枕头,甚至流到了他们交叠的手上,但无人在意。
浓郁的信息素掩盖了那股酸味,只有嘴里满是胃酸的白修能闻到。
oga感觉到胃部在狠狠绞紧,不适感并没有因为这次呕吐而有所减缓,反而愈演愈烈,他眨了下眼睛,睫毛很轻很轻地颤了颤,喃喃道,“……难受”
刺激过了阈值,如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刺入了他的生命,那些苦痛在等他力竭,等他跌倒。
白修勉强开口,却只能发出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他的眸光沾了情欲与破碎的水雾,看着格外脆弱,“我会死吗……”
不知是在问时青黛,还是问他自己。
oga穴道里的水早就干了,只有性器从生殖腔内带出的精湿湿滑滑地润着可怜的穴肉,每一道褶皱都被猩红的阳物撑得极平,穴内也被堵得密不透风,似乎连空气都挤不进去。
时青黛松了压着他腕部的手,转而掐住了腰,性器在短暂的停顿后凶狠地欺负着小小的肉口,早就被打开的生殖腔又开始瑟缩,满肚子的精被顶得乱晃。
白修动了动手指,慢慢地把被角扯过来塞进嘴里,然后用力咬住。他的身体被得快散架,骨头的连接都是勉强,若不是有皮肉包裹着,白修想他怕是早就碎掉了。
“……”
oga垂下眼,没有了哼哼唧唧,他变得与alpha一样沉默,像一个任人处置的木偶,没有任何生机与活力。嗓子疼,下面疼,后颈疼,大脑疼,哪里都很疼。
身体却并没有因此变麻木。
时青黛只是稍微又往里了些,oga便跪不住地塌腰,直到alpha掐着他的腰把人扯回来继续干。
腺体被对方的尖牙反复咬破,湿润的舌尖没过一会又舔舐着伤口,压榨着腺体涌挤出更多的信息素。
性器总是退到穴腔里,再蓄势狠狠撞进最里面的肉口,顶到软嫩的腔襞很重地着。
白修又忍不住开始呜呜,他更用力地咬住被子,浑身都在颤抖,时青黛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变大,他们贴得很近很紧,仿佛下一秒皮肉便会融化,不同的血与骨将混为一体。
利刃拓开紧闭的小口,反复地,紧密的抽插落在裹着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