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贴缠,指掌滑过每一寸水嫩肌肤,像是在记忆什么,又像是酸楚的想念。“你瘦了些”他贴着她的唇低喃。“你也是。”抚过清俊的脸容、肩膀、背脊,再到据的腰身,她心疼地紧紧缠抱住。他没有迟疑,迎身埋入娇躯。空虚的灵魂,在那一瞬间得到补偿,他开了下眼,深深挺入。“嗯”她娇吟,情缠中,由他颈间垂落的炼坠,划过淡淡的光芒,她伸手握住坠子,泪水激动地迸出。他终于还是载回它了。被了,这样就够了,真的!“傻瓜。”他怜惜地轻喃,吮去她眉睫的泪,以更销魂蚀骨的情欲作为回应。欢爱狂缠,一室旖旎。悠扬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影,电话”他粗喘。“不管它。”搂紧他,绵柔娇躯全心迎合,收容他的灼热情潮。“嗯”他低哼,刚强地占据娇躯,在她温软的柔情抚慰下,纵情驰骋。太多的欢愉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已经无法思考了,阳刚体魄带给她太强烈的冲击,她下意识地紧握住他的手,他深情回握,眼神温柔,沈切地、深刻地融入她体内最深处,与她的生命重叠,有如一生一世,密不可分的纠缠。极欢过后,他仍没放开她,以最实质的体息交融,绵密地护着她。她咽倦欲眠。“影”“嗯?”哼应声低不可闻。他的胸怀,是最温暖可靠的港湾,躲在这里,有他沉稳的心跳伴着,让她觉得好安全、好放心,像是回家的感觉一样。她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找到了家,想睡了他好像说了什么,她没听清楚,浓重的睡意已经将她征服。清晨意识恢复的前一秒,他直觉地伸手抚向枕畔,没触到本应存在的温软娇躯,他睁开眼,坐起身来。想了下,试着打开衣柜,里头整齐摆放着他的衣服。走进浴室,所有他用得到的东西,都放在固定的地方,就好像他一直都在,不曾离去梳洗好走出浴室,厨房传来阵阵香味,他有些讶异地寻上前去,静静看着那道准备早餐的恬静身影。这些事,从来都是他在做的,几时起,她也成长了?煎好荷包蛋,盛上桌时,才发现他不知几时站在厨房入口。她给了他一记微笑。“怎么不叫我?”他摇头。“我喜欢看你做早餐的样子。”“过来吃吃看好不好吃。”如果喜欢,以后换她为他准备早餐。她又回头端来打好的果汁,递了杯给他。“我想你不爱吃太甜,所以我只加了少许的蜂蜜。”她找来果酱,抹在烤好的吐司上。他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放下手边的果汁走上前,由后头轻轻环抱住她的腰,轻问:“什么叫自我厌恶?”她动作停顿了一下,低垂着头,没回答。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感觉得出她身体的僵硬。“我一直在想你昨晚的话,你哭得那么伤心,是我让你哭的吗?为什么对你好,会让你痛苦成这样?影,你还没回答我。”她放下吐司,正欲回头,门铃声响了起来。“我去开门。”她逃避似地,不敢看他一眼。门一开,她僵在那里。是邵光启。“你你怎么来了?”他从来不会在大清早造访。想起屋内的任牧禹,她连声音都僵硬了。“问你啊!你明明在家,那怎么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又闹失踪,急得一大早就跑来”“你先回去好不好?我晚点去公司会跟你说”“影,你的吐司”随后跟出来的任牧禹,在看清门口的人后,声音突然卡住。一个男人,大清早出现在单身女子的家中吃早餐,能够联想的范围可精彩了!三个人,各据一方,僵窘无言。邵光启瞪视她,咬牙问:“这就是你不接电话的原因?”“嗡帳─”她无法交代,也找不出理由交代。是她,把事情弄得一团乱的,活该被控诉怨恨。不论是任牧禹,还是邵光启,她都愧负深疚。“我想”任牧禹艰涩地发出声音。这情况实在很可笑,又很可悲,他明明该是理所当然的存在,如今却落得像是偷情被逮着般的无言以对。很难堪。他分不清楚,他到底算不算第三者了。深深叹息,他轻道:“我先回去,你和他好好谈谈。”经过邵光启敌时,他步伐顿了顿,没说什么,沉默走开。“禹”她张口想叫唤,却发现她根本没资格、也没立场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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