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正要自我介绍时,手指却突然摩挲到温凉年腕间自残留下的伤疤。
丹汀的表情出现一瞬间的惊诧,但又飞快掩饰过去了,殷勤地拉着温凉年进屋去,给她拿了冰袋冰敷红肿的脸颊,留下两个大男人帮忙把行李拉进来。
饭菜早就上桌了,温凉年坐在桌前敷脸,看见桌上摆着几盘俄国菜,诸如罗宋汤、烤r0u串、俄式饺子和白菜卷,香味扑鼻,她难得有了点食yu。
丹汀笑道,“这些都是我刚做的菜,如果能早点知道你要过来,我肯定多准备些甜点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温凉年笑笑,“可惜我胃口很小,就算有可能也撑不到甜点。”
谢征在温凉年手边的座位坐了下来,说道,“丹汀是个甜点师,也是个很bang的厨师,你绝对不会没胃口的。”
坐在妻子旁边的杨启慎哈哈大笑,深情款款道,“感谢征哥的牵线,让我遇上了此生挚ai,造福了我的胃。”
谢征冷酷无情,“确实,才一个月而已,你就胖了五斤。”
杨启慎悲愤交加却无话可说,丹汀笑得更大声了,捧着丈夫的脸亲了一口,“我就喜欢他胖一点,双下巴0起来多可ai。”
“哈,果然只有我媳妇懂我。”杨启慎对谢征挤眉弄眼,“谢征,等你有了媳妇儿,你也会跟我一样说胖就胖。”
谢征顺手替温凉年拿了些烤r0u串装盘,随口敷衍道,“还不到那天,再说吧。”
丹汀的手艺确实很好,温凉年难得吃得b平常多了点,没有被情绪影响食yu。
吃饱饭后,温凉年先去洗澡,将染了血迹的裙子扔进专门放换洗衣物的袋子,随便挑了件轻便的方领连身裙换上后,趿着拖鞋去找丹汀要创可贴。
丹汀原本正懒洋洋地躺在书房里的沙发看书,见到她脚后跟的伤口,立刻去拿了医药箱过来给她上药,嘴里嘀嘀咕咕着要求她这几天都得穿拖鞋,别再磨破伤口了,温凉年只能应声说好。
“你跟谢征认识很久了吧?”丹汀坐在她身边,笑眯眯道,“我很好奇一件事,谢征都回国一阵子了,你没有联系过他吗?”
温凉年道,“没必要联系。”
丹汀愣了一下,“为什么?”
“你不是都0到了吗?”温凉年伸出自己的胳膊,露出腕间的刀疤,慢吞吞地说,“命都不想要的人,跟过去的人重新联系本就是没必要的事。”
“啊,这样啊。”丹汀说,“我以为你喜欢他。”
“曾经喜欢,但是我不要了。”温凉年笑了一声,不给她继续追问的机会,站起身来说,“谢谢你替我上药,我去外面透透气。”
丹汀没法再问,只得笑着挥手让她注意安全。
温凉年走出大门,看见谢征正在河岸边ch0u烟,身形站得笔直,脚边落了几个烟pgu,显然已经独自站在这里好一会儿了。
温凉年原本打算要绕过他去别处散步,但站在河边的谢征突然头也不回地叫了一声,“凉年,过来。”
温凉年只得不情不愿地走到谢征身边,仰头问他,“怎么发现我的?”
谢征在她走近之前掐灭烟头,简单道,“你的呼x1声太大了。”
温凉年心里久违地浮现一种好气又好笑的荒谬感,“谢先生,你哪次没嫌过我呼x1重?”
以前还是邻居时,温凉年年纪尚轻,玩心也重,数次意图偷偷靠近在顶楼ch0u烟的谢征,准备要吓唬他,结果谢征总能在她出声之前转过身来,说她呼x1声太重,像是深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谢征笑了一下,掏出烟盒问她,“ch0u吗?”
温凉年安静几秒,“不ch0u。”
谢征挑眉,收回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