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这个情况下也不显得违和。
景元能感觉得到,身体里的触手不再深入了,保持在一个温吞的频率缓慢的抽插,微弱的快感电流一样传递给脑子,他脸颊恢复了血色,闷闷地唔了一声,四肢又扒在了透明人身上。看又看不见,只会让自己羞耻,他干脆闭紧眼睛,摸索着把头埋在透明人怀里,鼻尖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草药香气。
本来就是交易,自己又反抗不了祂,怎么还反倒是安慰上他了。
他揪紧了透明人背后的衣服,舌头像是打了结,半晌才憋出一句话。
“我没事,你继续吧。”
透明人松了口气,把他往怀里又拢了拢,触手也打起了精神,殷勤地拥簇上来,哄孩子一样用光滑的部分摸景元的头,像在给猫舔毛。
“好孩子,做完这次就随便你提问。”祂也摸了摸那一头毛茸茸的白发,生怕又吓到景元似的哄道。
“但愿下次找你玩的时候,你不要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