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念阿兰尔/处置结果

父子的关系也确实尴尬,要他主动和夏伊说点什么,他也有些开不了口。

    于是,两虫一路无话,从治疗室到了病房。

    距离本身不远,但这尴尬的气氛,却让阿兰尔觉得这条路漫长至极。

    好在夏伊也还算有分寸,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在进入病房之后,就将他放在床上,还主动和他拉开了一个礼貌的距离。

    看着坐在离床大约五十厘米距离的夏伊,阿兰尔悄悄松了一口气。

    雄子的爱真挚又热烈,像此时窗外无边的夜色一般,几乎要将他吞噬。

    比起如今的雄子,以前那个讨厌他的,三天两头将他送去雄保会的雄子,反而更好应付一些。

    毕竟,以雌虫强悍的恢复能力,那些皮外伤早晚都会治愈,可如今雄子对他的热烈情意,却像一根针一样,轻绵的扎在他的心口,只让他心口酸酸胀胀,各样感觉都并不剧烈,却总让他紧张得想要逃避。

    他一边抑制不住的想要接近对方,却又一边恐惧着对方会变回从前的模样。

    如果真的交付了真心,无法再以无所谓的态度看待雄子的一切,那么将来雄子恢复记忆的那一天,就一定会是他万劫不复的时候。

    得到了再失去,这是比死亡更加痛苦的事情。

    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夏伊虽然拉开了距离,但目光是一直粘在阿兰尔身上的,因此对方的所有表情和情绪的变化,都被他尽数看在眼里。

    他发现自己这位雌父的表情,真的挺丰富的。

    很可爱。

    夏伊忍不住发笑。

    细微的笑声传入耳中,阿兰尔的表情顿时又是一变。

    但他并没有傻到问出“笑什么”这种话,因为按照他对夏伊的了解,只要自己敢主动挑起话题,对方就会想方设法的调戏他。

    而对于来自夏伊的种种调戏,他也是真的应付不来。

    所幸,这样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忽然到访的森德打破。

    阿兰尔有些诧异,“森德?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并且他也没有给森德发过消息,对方这个时候竟然出现在医院里,确实让他不解。

    森德将手中的餐食放在桌上,说道:“是夏伊阁下让我带晚餐过来,还有关于雄保会那只行刑虫的处置方案已经出来了,需要阁下确认满意与否。”

    “行刑虫的处置方案?”阿兰尔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是什么事,问道:“什么方案?”

    森德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看了夏伊一眼,见对方同意了,才开口回答。

    “那只虫因为伤到了尊贵的雄虫阁下,雄保会给出的方案是摘除翅翼,戴上高级抑制环,接受一百光鞭的处置。”

    阿兰尔抿抿唇,没有说话,但是目光一直在夏伊和森德之间来回转。

    怎么感觉一觉醒来,有一种自己的副官叛变了的感觉?

    不过,大家早就苦雄保会已久,能有个光明正大收拾他们的机会,想必森德也是乐开了花。

    想到这,阿兰尔便也没再纠结自己的副官“叛变”这件事。

    因为,这样的结果,也是他乐见其成的。

    虽然身为雌虫,他对于同类雌虫总是富有同理心和用不完的怜悯。

    但雄保会的这些雌虫除外。

    他们虽然是雌虫身躯,但心理却是完完全全的雄虫。

    他们看不起同类雌虫的同时又嫉妒着他们拥有雄主,所以在伤害同类的时候从来都没心慈手软过,每次都将雌虫往死里打不说,还十分积极地帮雄虫摘除雌虫的翅翼。

    这样的处置,对于雄保会那些千奇百怪的折磨虫的手段,他甚至觉得这样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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