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和你的确不是我们这里的人,这事很离谱,也很凑巧,你们和我们的孩子有一样的名字和长相……”说到这,抹了抹冒出来的眼泪,“后来我和你妈也想通了,瑾儿和宵儿可能在上次的落水中已经没了,你和宋瑾算是老天弥补给我们的孩子。”
“至于宋瑾让我们瞒着你不让你知道这事,应该想让你开心点。”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滚儿,赵宵忙转过头,将泪水咽下。赵母将赵宵抱进自己的怀里,“宵宵,妈妈是真把你当成我的女儿了,宋瑾虽然回去了,但是这里你还有我和你爸爸,还有宋叔叔宋阿姨呢,所以不要再哭了。”
赵宵哽咽出声:“他还说了什么?”
宋母:“瑾儿,就是皇上……就是那死小子啦,他说他必须要回去一趟,因为担心你多想,所以拜托我们瞒着你,然后我和你妈妈商量,就弄了一个出国的理由。”
赵宵又断断续续开口问:“他……还说了什么……”
宋母伸手摸了摸赵宵的脸:“宋瑾让你好好学习,三年后在高中学校的天台等他。”
赵宵抹抹眼泪:“还有吗……他还有说了什么吗?”
宋母和赵母对望一眼,叹了两口气,摇摇头。
——
三年之约,虽然恨极了宋瑾,三年后的赵宵还是在S一中的天台坐了一天一夜,夜晚坐在天台看头顶的星空,皓月当空,星光璀璨,只是内心一片荒芜冰凉。
三年后的宋瑾,失约了。
赵宵一直闹不明白宋瑾到底在想什么,不回来就不回来呗,何必给她一个三年之约呢。
后来她窝在沙发上看,眼泪老是止不住往下流,就像小龙女骗了杨过十六年,十六年后的小龙女并没有与杨过见面,时间不仅是治疗悲伤的良药,而且还可以一点点地磨灭掉一个人的心底藏着的希望。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她何必苦苦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只是如果可能,她多么希望能当场对宋瑾竖个中指,然后大声地发个“呸”音。
当然,想个解气罢了,终归太多意难平。
——
时间再回到赵母宋母告诉赵宵真相的那天,赵宵当晚真发起了高烧,赵父赵母带她去医院挂完盐水回来都已经快要凌晨。
赵宵房间里了,赵母给赵宵盖上被子,无奈地叹了叹气,然后熄灯离开。
赵母离去之后,赵宵睁开眼睛,上下牙齿紧紧咬着双唇,然后整个人缩进被窝里头,开始小声地哭泣着,良久,她又从被窝里爬出来,伸手在床头抽了好几张纸巾,然后继续拉上被子,躲在被子里面偷偷哭着,因为只有隔着厚厚的被子,隔壁房间的赵父赵母才听不到她的发出来的呜咽声。
赵宵整整挂了三天盐水才把高烧退下来,然后好不容易高烧退下,又开始发起了低烧,赵母给赵宵请了一个多星期的的假,这一个星期里,赵宵基本上不是挂水就是吃药,折腾了一个星期后,体温终于恢复正常。
第二个星期一,赵宵背着一个书包重新回到了学校。
只是回到了学校的赵宵,每天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不再背书,不再听课,就连作业也开始罢写了,刚开始老师们还会管管她,后来就放任自流,尤其是班主任,果断将她一个人的座位调到了教室最后头,孤零零的桌位搁在最后一排,实在显得很多余。
然而赵宵也不会说什么,更不会抗议,因为真心没什么区别,她只是换个位子睡觉而已。
顾一鸣每次来找赵宵,赵宵十有□都趴在桌位上睡觉,她不和人交流,不说话,不哭,也不笑,似乎每天真的只有在吃饭和睡觉时是正常的。
这样的问题学生,班主任只好找家长谈话,谈话内容其实很简单,他建议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