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齐子骞如若未闻,只哑着嗓子凑去季知遥耳边说了几句话,将那只红得发烫的耳垂含入嘴中细细舔着,手掌在浑圆的肉臀上轻拍几下,阴茎被猛地紧缩的肉壁咬得差点失守,低吼一声,又往深处碾了几下。
季知遥被得高叫起来,又将声音戛然而止地咽下去,捂嘴咬着手指,眼尾红透,整个人痉挛地抖着,瞪了齐子骞一眼,眼神却是软的,不似平常那样清冷疏离,混着泪水和情欲,最后只能欲拒还迎地闭上了。
半晌后,他单手揽着齐子骞的脖子,头几次抬了又垂下去,另一只手握在身下,虚虚地包住阴茎,在齐子骞骤雨般急促紧密的干里,身体猛地绷直,又软软地瘫了下去。
他一手包着自己刚才出的那些黏,正欲抬手甩去身侧,忽然被齐子骞松开了手,身体一晃,差点掉下去。
他皱眉看着齐子骞坏笑的脸,刚开口想骂几句,又忽然被翻了个身,背对着齐子骞被按在树上,还未来得及扭头,便又被深深插了进去。
他身前已经爽得了,身后的小嘴却仿佛永远不知餍足,不论怎样都能毫无保留地容纳下那根东西,然后在猛烈的抽插里带着浑身瘫软的他进入二次高潮。
齐子骞插得快而深,似乎也要耐不住了,揽着那双细腰往自己胯下靠着,蓦地放慢动作,狠狠地深插几下,然后突然猛地撤出,一股浓精喷薄而出,自季知遥尾椎上缓缓下流,溜进臀缝,蜿蜒地流过还发着抖的肉臀,靡地继续往下淌着。
他将才过的阴茎又插进小穴,意犹未尽地捅了几下,才在季知遥抖个不停的骂声里退出来,收拾起两人身上的狼藉。
夜间风过,留影无痕,树影晃动几下,又重归寂静。
一刻钟后,季知遥站在门前,推开了还在他颈间乱亲的齐子骞,道了晚,转身进去了。
他将人皮面具重新戴上,确认没有差错后,才躺下入了睡。
三日之后,季知遥被人带去做了登记,领了一套莲花门弟子的常服,换上后就算是正式入门了。
他从头到尾也没有见到过门主陈一啸一面,平日里就做些扫地浇花的杂活,过了几天后便发现这个门派内的普通弟子之间寂得吓人,宛若一滩死水,看不见什么波澜。
从没见过有人闲聊,就连交头接耳都没有,每个人一直低着头做着自己的事,一声不吭,只有偶尔来人吩咐什么事情时才会陆续抬起头来,无数双死鱼般的黑目一动不动地抬起来,更让人后背生寒。
季知遥虽然喜静,但这样的氛围显然静得有些怪异,更像是没有生气的死。
只是他入门以后便被分到一间大通铺里,几乎没了能跟齐子骞单独见面的机会,整日一成不变地过着卯起亥歇的日子,身边的人宛若哑巴,除了呼吸一句话也不说。
直到将近一个月后,霍慈突然找到他,给了他一个牌子,叫人领去一间小院子里。
木牌上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和院子门口挂的牌匾一模一样,季知遥跟着人进去后,见里面有着二三十余人,有站有坐,脸上都蒙着灰布,遮住口鼻,低头磨着药粉,也是一样的一声不吭。
乃至于季知遥被领着走了进来,站在院中,才陆续有人抬头看了一眼,很快又低下头继续研磨了。
“以后每日就来这里干活。”
他季知遥点点头,接过面布,也照做地带上,然后在那人的眼神示意下找了个地方也开始研磨药粉。
院子四角都堆着许多干枯的草药,季知遥抓了一把放在身侧,指腹揉搓几下,认真看了几眼,并不认识。
然后他便没再多做什么,马上也跟其他人一样,低头磨起药粉来。
头也不抬地磨了半个时辰后,季知遥抬手擦了擦额角,捏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