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四公主那般说,便不好意思的摇手,口齿不清道:
“不用不用,怎么好意思让二妹每日做了送来呢。我尝尝就好了。”
听朱富这般说,四公主只是笑笑,没再答话,因为糕点也不是她做的,她也没有资格决定青瑶今后是送还是不送。
就在此时,门房再次差人来报,说三公主与三驸马也联袂而来。
“哦?三驸马和三公主来啦。”朱富奇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从前想都想不到的人竟然同时来了,正纳闷之际,便听见三驸马耍宝般的声响:
“哈哈哈,我早早就去城防营等你,却听公主府的小厮说,大驸马今日告假,我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没想到四公主与四驸马也在,真是难得啊,难得。”
朱富听他的话,显然是在跟自己说,便擦了擦嘴,迎了上去。
三驸马大大咧咧的坐下,然后气势凌人的指着他身后的太师椅,趾高气昂的对三公主卿蝶说道:
“你坐这里,我不让你起来,你就不能起来,知不知道?”
“……”
此语一出,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惊,三驸马……这是在指挥三公主吗?这太叫人震惊了,三公主的暴脾气可是帝国之最,其他公主郡主们私下里都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做‘炮仗’,名副其实的一点就爆,如今三驸马竟然敢这样跟她说话,众人擦亮了双眼,坐等三驸马被小炮仗收拾。
可是期盼中的火爆场景没有出现,三公主卿蝶只是皱了皱眉头,表情十分不情愿,却也一句话都没有说,乖乖巧巧的坐在了三驸马身后的太师椅上。
在众人无比佩服的目光之下,三驸马满意的回过头来,跟朱富说话:
“女人嘛,本来就该听男人的,平时男人对女人若是疏于管教,那她们可就会爬到咱们的头上拉屎撒尿,宠不得的。”
“啊……?呃……”
朱富看着表情臭臭,却对三驸马的话完全没反应的三公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管教一番之后,你看看,我现在指哪里,她就去那里,根本不敢翻泡泡的。”
三驸马嚣张的说道,众人咋舌不已,三公主卿蝶脸色黑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
“柴韶——”她的双拳已经捏到了最紧:“你给我差不多一点,适可而止啊。”
三公主的这番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威胁,确实让三驸马柴韶缩了缩脖子,但随即又振作起来:
“适可而止?你叫我适可而止?那你抛夫弃子,追在别的男人身后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给我适可而止?”
“……”三公主卿蝶紧张的环顾四周,对有些恍然大悟的几个人投去了一抹尴尬的微笑,心里清楚自家男人的草鸡毛性格,若是此时跟他争论,定然会牵出更多的笑话,干脆闭嘴,不跟他计较了。
众人从三驸马的话中听懂了一些事情,原来,三公主不是不爆,而是被三驸马抓住了把柄,如今正处于‘管教期’,难怪,难怪了。
四公主看了眼四驸马,惭愧的低下了头,四驸马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顶,轻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了声:“没事了。都过去的事,不必记在心上。”
“……”
四驸马的体贴,看得三公主一阵羡慕,暗自惆怅,怎么自己就遇不到那样一位体贴温柔的夫君呢?
“算了算了,不说了。”三驸马见三公主的态度还行,决定暂时放过她,转而对朱富说道:
“你听说了吗?两日之后的武魁大选,我听说大驸马你也报名了吧。”
朱富咽下口中的糕团,不解道:“武魁大选?那是什么?”
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更加不存在报不报名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