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的一个小宫侍问道:“又怎么了?”

    那宫侍一怔忙跪地磕头,磕磕绊绊开口:“今早皇子与丽君在皇夫宫中受了些气,气到现在”

    凤渊眉头紧蹙,挥了挥手打断宫侍的话,大步迈入宫门。

    房内噼里啪啦传来各种响动,凤渊迈入内室时一个花瓶迎面袭来,稍稍偏头,凤渊躲开那花瓶,沉声开口:“这是做什么?!”

    听到沉怒,镜里忙起身,眼眸赤红的拜礼,“母皇,我的孩儿是那丽君害死的,母皇不为我做主,前天还去临幸于他,母皇未免太过偏心了。”

    凤渊面如寒霜坐在椅榻上,冷声道:“朕对宫中的君侍是否公正哪里轮得到你置喙?你与丽君在宫中闹,他品阶在你之上,可他让着你没有罚你,你却不知好歹,你选择做朕的侍君便要懂侍君的规矩,岂可因为你是皇子朕就要偏袒你!”

    被沉声训斥,镜里眼眸含泪,而后跪着上前,带着哭腔道:“可他害死了儿子的孩子,儿子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母皇的,母皇可曾替那孩子想过,他还没来得及出生便早早离去了。”

    想到自己一心期待到来的孩子就这样了匆匆离开,镜里哭的梨花带雨,万分委屈。

    凤渊肃颜看着他,半晌叹息,“不是他,朕查过了,不是他,是朕宫中焚的香让你小产的,这事是朕疏忽了。”

    镜里眼眸睁大,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不是因着那日我吃了他递来的糕点母皇可是偏袒他才做下的说辞?”

    凤渊眉目紧蹙,“大胆。”

    镜里咬唇,思索半晌,趴在凤渊腿旁,哽咽着低头认错,“是儿子糊涂了,母皇息怒。”

    见他乖巧些了,凤渊轻叹,附身将人抱起,“不可莽撞行事,朕朝前忙着政事,朝后只想与你们开心些,你想要孩子朕会给你,莫要胡思乱想生事端。”

    镜里靠在凤渊怀里,思来想去最终决定放下怀疑,说来确实他也不过是在知晓丧子后胡思乱想,比起再固执己见,他不想惹母皇生气,“儿子知道了,既然母皇说不是他,儿子便信了母皇,可母皇这些天能不能多留在镜里这里些日子,镜里想你。”

    这样乖巧的镜里让凤渊有些愧疚,她对于镜里既有母亲对儿子的怜惜疼爱,也有身为女人对男人的情欲,想到被她纵着的少年现下肯因为她一句话不再纠缠,心中起了怜惜。

    凤渊抬手环上镜里的腰间,手伸入那已经凌乱的衣襟,揉捻上少年的乳头,“好,朕每晚都会过来,只专宠你一人,直到你怀上朕的孩儿。”

    乳头被捻揉,镜里难耐的扭动身子,想要应声却受不住那刺激,“嗯啊,母皇,镜里想你。”

    凤渊身下意动,既然人哄好了,她也不愿为难自己,手下去解镜里的衣衫,然而匆忙间竟将那衣衫撕破。

    少年白皙的身体展露眼下,凤渊伸手在白皙之上来回游移。

    乳头,紧实的腰间,还有那葱郁下的肉棒。

    肉棒肿胀,迎风而立却粉嫩乖巧等着临幸。

    “嗯啊啊嗯嗯嗯啊啊”

    握住那肉棒,凤渊沙哑开口:“宝贝的肉棒在母后手里。”

    镜里不住的吟,而后看向她的手,瞧见自己的肉棒勃起在自己母皇的手中,瞧着那马眼渐渐溢出体,身体战栗,“嗯啊母皇嗯啊镜里嗯啊想啊啊啊啊”

    凤渊的手便快速撸动,让那肉棒快速涨慢,拇指在那马眼周围摩挲,将那溢出的点点晶莹涂抹在肉棒上,而后将人抱起放在小榻上,“宝贝,母后这就要你了。”

    镜里眼眸迷离,水润的眼眸看着自己如何一寸寸的进入母后的小穴,“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啊母皇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凤渊心里存了怜惜,所以吞纳的并不用力,甚至看着小穴将那肉棒完全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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