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要见余小碧是个技术活，穿最漂亮的裙子，美甲，做头发。
但同样的，余小碧见姜淮也是个技术活，每年来一次，从脚趾到头发丝都要上妆打理地一丝不苟，
两个人晒着法的比谁过得好，见个面吃顿饭比两国总统会晤还要正式，塞钱也要偷偷的，不动声色地给，怕伤了姜淮那死要面子的玻璃心。
“嗯，那个”姜淮仰着脖子，“我明天有点事”
“没事，你忙吧，小彦放暑假了，他也会来，我们会在这儿玩两天。”
姜淮被杨帆阴了，他这儿衣橱里高级男装一大堆，可就是没件女人衣服，自己昨天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被当垃圾给扔了，难怪走时笑得意味深长，还特意补充这几天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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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士兵端了帽子给杨帆让位置。
“她完成了？”某军区行政大楼，杨帆输密码调了监控出来。
“对，结果和技术部出来的有一点偏差。23点四十，99.6这个频道姜小姐把它加了进来，我们刚刚已经听了，夜里23点是古风乐鉴赏，没什么问题。”
胡天补充，“但是，按照前几次的结果，我个人倾向于姜小姐，99.6这个频道还是要再看。”
杨帆手指曲起敲着桌面，“据我所知，现在国内电台采用的都是中波、调频分频播出的模式，省会和省内城市频道不会一样。如果真要按这个99.6这个频道筛选的话，全国各地加起来”，
“这会是个大工程，等你们听完察哈那时说不定早就转移了，而且她的结果也只是个参考，你同意，梁副组长可不会认。”
事实上，杨帆承认，姜淮在这点上的结果比技术部那群饭桶要强。与生俱来的天赋。
“按照技术部的来。”杨帆关了监控，屏幕里姜淮裹了床毯子缩在沙发上睡觉。
“胡天”
“在。”胡天等着下文。
“没什么？你下去吧。”他突然想起，姜淮没衣服，潜意识里不想再叫胡天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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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森躺在椅子上，化妆师帮他卸妆，手机里躺着条短信。
消息]:7点鼓花7号房，三缺一。
阴魂不散
“林远，看，看，这张，三木。”
梁莘把手机递给他，屏保上是今年新出的一款中性沙龙香，配的男模正是林木森。
林远瞥了一眼，继续翻菜单研究的同时给了评价，“你不觉得他这姿势像联合国降半旗默哀上坟。”
照片上的林木森立正姿势，全身除了脖颈外，没有一处打弯，嘴角苍白，眉目低垂，晨光从东方升起，又有那么一点新生向上的意思。
梁莘没理他这话，自言自语道，“我要是个男人，有三木这身材，面貌，肯定也去卖脸”
“小莘”
“嗯？”
如果将林木森精致面貌比作通透碧绿的玉石的话，林远，应该就是颗无坚不摧的金刚石，等轴六面立方体，剔透，一阵见血。
“卖脸”
林远弹了弹她脸颊，“梁伯母舍不得，伯父应该会罚你跪祠堂。他应该要来了，你不去接他？”
“不去。”
有那么一瞬，他相信了。
“三木他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