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手指一动,终究没力气再说什么,被他抱了抛在床上,他站在地板上,把她摆成了跪姿势,让她在他面前翘着屁股让他后入,拉着她被缚在背后的胳膊,一下一下地挺着腰干她。
中途有人叮铃铃按门铃,被他不耐烦的一个烟灰缸砸了出去,邪火重,要把她死在床上的节奏,姜淮全身肌肉绷到酸痛,半晕厥的磨着床单往前蹭,水打湿了她的大腿和床单,又被他蛮横地拉回来。
等他得到满足,姜淮喊出的媚叫哭泣都是沙哑,双腿发颤,跪趴着不能动弹,背后被缚住的手腕因为疯狂挣扎留下一道道於痕,就这么侧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7号早,林木森出去办手续,刚回来里面一水儿的护士设备急匆匆地往里推,老院长叫住了他,感激又遗憾。
“我是她朋友,应该的。”弟弟这个词可不好,他不想用。
来来往往的人,林木森面无表情地摘掉手套,里边应急灯爆闪,床上的王小平没了生机,再没能从重症监护病房出来,“这儿不方便,能换个地方跟我仔细说说吗?”
姜淮是在临市原第三福利院找到王小平的,林木森跟着去参观。
白漆的屋,窗户外壁上是爬山虎、藤条,“姜小姐每年过年都来,小平那孩子一直很亲近她,心智不成熟吧反而更分得清是非对错,谁对他好他也就真心对谁。”
林木森点头,摸了把那些沙雕、玩偶,“他是一直在这儿,脑袋不清楚吗?”
“我接到手的时候是,前几年姜小姐还请了神经科的专家看,不过受到刺激太大,医治时间也太晚”
穷得都吃泡菜了还要请专家,啧,她可真行。
外边踢踢踏踏脚步声,几个小孩儿趴着门缝,叫,“院长好。”
胆大的孩子眼睛滴溜溜地转,“傻子小平哥真不回来了吗?”
“我们想要那个。”目光直至那一个毛绒绒的玩具。
林木森放手,绿色的老蛤蟆,丑得很,现在小孩儿真喜欢这么丑的?
他颜色不可抑制地沉了下来,姜淮自己都像个孩子,却还要提前照顾那么一个大孩子,条件好点当然没什么,就算是为了那么点儿愧疚也做得够多了。
还好,人已经死了!
姜淮得给他刺激死,一纸死亡证明摆到她面前的时候,他还在诱哄她双腿大开。
双指尖一段晶亮的银丝,“乖,放松点,这是在治病。”
治,治病。
姜淮脑袋一下警觉,她都这样了姓林的还想跟她再来角色扮演,当即缩着腿拒绝,“不,不用,我自己来。”
诱惑的艳紫睡袍下边空无一物,姜淮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林木森已经把膏子挤她手上了。
“唔,你自己来。”
指尖往她自己殷红的穴口探,这画面怎么想怎么刺激。
被使用是一回事,被他看着使用又是另一回事。
姜淮满脸涨得通红,挣扎着去拨按在她腿间的手,腰臀肌肉酸得厉害,陡然想起他昨天说了一大堆姜浩明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