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把他拉开,又把酒盏递过去。易水不情不愿地接过,倚着兄长的手臂把酒杯填满,而易寒就仰躺在地上,一手扶他的腰,一手探进他衣摆的边缘,毫不犹豫地往腿间去了。
易水正仰头饮酒,不料下身忽然传来一阵酥麻,差点呛住,忍不住气鼓鼓地瞪兄长。
易寒眯着眼睛逆光望回去,目光波澜不惊,于是易水心跳如擂,颤抖着握住兄长的手往腿间按。易寒由着他乱动,起先还没有揉捏,后来碰到花核时才掌握主动权,温柔地拨弄软软的小粒。
“兄……兄长……”易水挺腰坐在易寒怀里小幅度地挣扎,却又不是真的想躲,所以易寒从始至终都没拦着。
他觉得自己太放浪,难堪地低下头,衣衫遮掩,除了能看见兄长微微晃动的手腕以外,什么都看不见,他又坦然起来,把嘴里的酒艰难地咽下,然后软倒在易寒怀里。
“爹知道你来吗?”
“不……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易寒终于起身抱住易水的腰,搂了片刻,突然蹙眉“啧”了一声,“怎么瘦了?”
“明明刚刚与木兮吃肉时吃得不少。”
他的脸腾地红起来:“兄长瞧见了?”
“那是自然。”易寒凑过去吻易水的脸颊,“你哪里我没瞧过?”言罢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让为兄检查检查,下面可是肿了。”
易水一听就慌了神,捂着衣衫摇头,但他哪里是易寒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扒下裤子,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夕阳暖融融地流淌在易水身侧,映得他的脸颊绯红一片,易寒俯身拉开易水纤细的双腿,动作温柔,手指勾开披散的衣袍,等瞧清楚花穴的情状时,终于勾起了唇角。
“易水,为兄要逾越了。”
第7章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穴中来
然而说了此番话,却又不是真的逾越,易寒只是低头用舌轻柔地舔舐,沾着淡酒的舌尖掠起一连串炽热的火花,易水眼角瞬间沁出泪,不由自主攥住兄长的衣襟,躺在地上低声抽泣。
易寒按着他的腿根,来回舔了数十下,终是卷住花核,那颗柔嫩的小点瞬间烧起来,易水尖叫着弹起,花穴喷了兄长满嘴的温热体。
“如何?”易寒缓缓抬头,眼底氤氲着易水看不懂的阴霾。
“兄长……兄长为何要……要舔?”他结结巴巴地反问,手指慌乱地揪着衣摆,说话间又有汁水溢出穴口。
易寒翻身坐到易水身侧,直接把人揽在怀里:“比那日朱铭如何?”
“兄长!”他登时张大了嘴,气恼又凄苦地望着易寒,虽没落泪,脸却彻底白了。
易寒盯着易水瞧了片刻,复又凑过去,双唇相贴,见他似有抗拒,微微蹙眉,拿手按着易水的后颈深吻。
有火苗在唇齿间燃烧,可须臾又熄灭了。情潮像春风,像流水,像世间一切涌动着的事物,顺着柔软的唇瓣流淌进易水的心田。
哪怕听见再过分的质问,他也狠不下心怨恨兄长,因为易寒是他心中所爱,得到的苦果都无比甘甜。
夕阳的余晖即将燃尽,易寒松口捏了捏他的鼻尖:“还是傻的。”
易水偏头瞧兄长的神情,没瞧出什么波澜,只觉察出几味宠溺,他便已知足:“嗯。”
“嗯?”易寒倒与他较上劲,“再不聪明些,为兄想护着你都难。”
易水不明白易寒生气的缘由,怯懦地垂目,试探道:“兄长可是想让我劝爹不支持三皇子?”
“你觉得我在乎?”
日光在易寒说话的间隙泯灭,他有一瞬间看不清兄长的神情,可易寒话里的冷意展露无遗。
易水打了个寒颤:“爹……爹只是四品官员,兄长如今自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