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更厉害。”说完,两人又笑开了。
吏部尚书对易水的到来没什么表示,只拨了个靠近木兮的帐篷与他。晚上木兮带着烤兔肉找来,他们肩并肩坐在篝火前取暖。
“易水,你与大皇子……”木兮抓着头发,欲言又止。
他揉着小腹发呆,茫然地问:“什么?”
“就是那个……”木兮红着脸比划,见易水还是明白,只得指了指床。
易水也脸红,羞涩地“嗯”了一声。
木兮见状手足无措起来,拨弄拨弄火堆,又去扒拉手指,最后憋出一句:“可还疼?”
“初时很疼……”他的声音小下去,“后来就不疼了。”
“可人人都说大皇子当时被火烧得不能……不能人道。”
易水的脸烧得更厉害,恨不能把脸埋进胸口:“还是可以的,就是……就是好久才泄,许是烧的吧。”
一番话下来,两个人都浑身不自在,易水羞得浑身发软,他与木兮交好,这些话也不是不能说,况且就算不说,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与大皇子走得近是人尽皆知的事,倒不如坦坦荡荡地承认来得让人无法怀疑。只是如此一来,易水不可避免地想起被兄长侵犯时的燥热感,木兮还在身边他便已双腿发软,隐约觉得里裤湿了。
可木兮还在问:“那岂不是更疼?”
他急躁起来:“疼过就舒服了。”言罢悄悄打量木兮的神情,“木兄是……想试试?”
木兮宛若被踩着尾巴的猫,瞬间跳起来,支支吾吾道别,一溜烟就跑没了影。易水也没心思细想,他把营帐内的篝火熄灭,就拿一盏昏暗的油灯照明,心急火燎地换裤子,被汁水打湿的里裤也不敢瞎扔,怕被下人发现,干脆一把火烧了。
夜深人静,林间时不时传来寒鸦凄苦的叫声,易水蜷缩在床榻上思念兄长,想得泪水依依,却不敢哭出声,就攥着被角抽搭,生怕大半月过后瞧见易寒受伤的模样,更怕再也不能相见。他越想越睡不着,干脆披着外衣起身往外走,谁料刚出帐门就瞧见不远处漫天的火光。
“易兄!”木兮拎着衣摆蹿过来,“坏了,太子来了。”
“太子?”他愣住,“太子怎么会来?”
“你有所不知,方才兵部侍郎被发现惨死在林中,太子这是兴师问罪来了,如今朝中谁不知道吏部与兵部不合?”木兮扯着他的衣摆往帐篷里躲,“若是在咱们的营帐里抓到凶手,我们就都要遭殃了!”
易水暗自心惊,如何猜不出是兄长下的手,面上还装出惊吓的模样:“太子知道凶手是谁吗?”
“哪里知道……”木兮趴在营帐门口往外瞧,“据说兵部侍郎临死之前抓破了凶手的手腕,估计太子是要靠这条线索来抓人。”
他心里一紧,听得胆战心惊:“抓破了手腕?”
“咱们吏部尚书又没受伤,也不知这太子怎么想的。”木兮不知易水在担心什么,兀自嘀咕,“估计是左膀右臂被斩断,气急败坏了。”
木兮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事,易水都没听进去,倒是搜查帐篷的士兵很快出现在他们面前,一番翻箱倒柜以后失望地离去。他与木兮面面相觑,等人声渐远才往吏部尚书的营帐走,谁料迎面撞上了三皇子。
易水连忙拉着木兮跪拜,暗自懊恼。太子亲自率兵来抓人,临时歇息的自然是尚书郎的帐篷,他与木兮简直是“自投罗网”。
“起来吧。”太子本没有在意他们,“没有私藏逃犯,本王自然不会为难你们。”
易水松了口气,起身时猛地对上三皇子的目光,心里登时咯噔一声,忙不迭地垂下眼帘,然而事与愿违,太子已经注意到他。
“你可是易家的二公子?”
“臣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