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那个男人”
“啊”
被用指甲扭旋似的抓住,弁天身子缩著想后退。
“要做得同种精细才行,明天就找个工匠来吧”
指尖的欺凌依然不停歇。
“只是嵌上的时候,你可能又得大哭一场了”说道。
想起被沙门套上金环时的痛楚,弁天不禁浑身发颤,紧闭起眼睛。
将这样的弁天带到灯前,宗左卫门两手抱住他的上身,技巧高明地用屈起的膝盖顶开和服的下摆。
但并没有侵犯他的内襞,只是像催散一朵花儿般的抖落他全身的衣衫,然后宗左卫门又坐回酒菜前。
留下赤裸裸的弁天,面对羞耻、硬生生被扔下的难堪。
当身上的衣物被敞开扯乱、或被脱去,露出白皙的肌肤时,他总会在此时穿戴上一层名为羞怯的薄衣。不论何时,不论交合过多少次,纵使在放纵荡之后,他仍会闭起花瓣,再度变回原来清纯凛冽的蕾苞。
光是这一点,更让人激起想要使这清高无暇的花蕾冶艳地绽放的欲望。
“不论何时,你都是那么诱人。但真要放纵欲望抱你,恐怕有几个身体也吃不消。”
宗左卫门心情十分愉悦地说著,边从怀里拿出一个用布包裹著的小包。
包裹被放到眼前的那一刻,松散地结起的布中解开,露出了里面的螺贝。
啊啊弁天浑身颤抖起来。
“自己来吧,就涂在你觉得最难过的地方”
似乎是将此视为下酒菜、余兴节目的宗左卫门的话,令弁天倒抽了一口冷气。
咬著唇,他仿佛是认命了地握紧了螺贝。
若自己不做,宗左卫门一定会亲自涂抹,而且是以毫不留情的方式。既然如此,倒不如选择自己还有办法决定份量要来得好些。
只不过,伴随著来的羞耻,也相对的强烈起来。
“来,到这儿来,把脚张开,对,再张开点,没让我看到里面怎么行呢”
被迫不得不将内腿张开的弁天,采取屈膝让腰部抬高浮起,将秘缝内部全部呈现在宗左卫门眼前,这是比死更难堪的羞耻姿势。
然而,在视线近乎模糊不清的羞耻难堪之中,分身逐渐的喘息脉动,却也是掩藏不了的事实。
“来,涂上让我瞧瞧。”
被催促著,弁天他只得用失了血色的白色花瓣一般的指尖,舀起一片青金色的药膏,怯怯地让手指往目的地滑去。
冰冷的药膏,一接触到花蕾,弁天难受地翻动身体,但仍狠下心将手指强抑进宗左卫门想看到的部位。
“啊啊”
碰触到内襞的瞬间,一股几乎让人晕眩的快感流窜过全身,他飞快地抽出手指,肩膀剧烈地喘息。
然而,媚襞顷刻间便受到‘青媚’的侵袭,催动起弁天的狂态。
“不行,再多涂点。”
宗左卫门用言语继续催促著,弁天似乎迟疑了,宗左卫门于是捡起螺贝,用手指头上挖起一大片‘青媚’,说:
“来,乖乖把这个弄到手指上去”
“饶了我吧!”
光是看见这么多的‘青媚’,弁天的眼眶就忍不住湿润起来。
“真没办法,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这一句话,让弁天又不得不照著宗左卫门的意思做。
不断重复自慰般的怪异行为之间,与媚药不同的另一波高昂快感狂卷袭来,曾几何时弁天只能“哈啊哈啊”的张口喘著混乱的气息,身体中心却热烘烘的烧烫起来,他终于倒下,手指紧抓著床铺。
“究、究竟要怎么做”拼命扭动下肢,忍受著渴望被贯穿侵入的酥疼,弁天咬住下嘴唇。